“印珠,你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令牌?”张非回想到印珠曾说见过,于是询问道。
“很小,那时候我刚入墨家没多久,当时和墨家长辈一起,在一个中年男子手上见过。”印珠仔细的回忆了当时的经历。
“在什么地方?”张非继续问。
“时间太久,不太记得了。”印珠摇了摇头,“当时那个男子跟长辈说,这是昊天集团铁令什么的,其他的,实在想不起来。”
“那个长辈是谁。”
“实在不记得。。。。。。”
张非点点头,印珠为了救自己的亲人,自然是知道什么说什么,不会隐瞒。
三人没在印珠的回忆中找到答案,只有回到刚刚的疑问:令牌如此珍贵,在使用后,使用者为何不及时到天台收回,还能让张非白捡?
就好像你办了一张终身制的健身卡,总不能去做一次瑜伽,就把卡丢在健身房的厕所吧。
张非三人只有胡乱猜测有哪些可能性:
一:令牌的主人还有别的急事,没时间回来捡,而且令牌在废楼的天台上,一时半会儿没人会去,所以放心的先忙其他事。
令牌的权利如此大,有什么事能让令牌主人没空回来捡呢?此可能性存疑。
二:令牌对于其主人来说极其廉价,可以随便乱扔,就像嚼过的口香糖一样。
这个假设更没谱了,估计全世界都没有几个人阔气到,能把国际洗钱集团的最高令牌当做垃圾扔掉吧。
三:令牌的主人挂了或者失踪了。
这条假设最为靠谱,如果有什么东西比令牌重要,那就是自己的命。
最后三人组一致认定,昊天集团握有最高权力的八个人中,有个人帮了墨家门徒,然后因为莫名的原因被杀害或者被追杀,来不及捡回令牌。
有了这个结论,三人组镇定了很多,毕竟事情又回到掌控当中,可以更专心的解决后面的事。
过了有一个小时之久,三人还在耐心等候,昊天集团作为地下大帮,最高权力的几个负责人个个大富大贵,不用为业务操心,所以一时半会儿不能到场是非常正常的事。除了时不时有妩媚女秘书端送茶饮水果和宵夜进来,并没有别人进来打扰。
此时已是午夜时分,韩堇和印珠还很精神,但张非是个文弱书生,难免有了些困意,正准备小眯一会儿,会客厅的大门打开了。
一个气场魄力极强的半百老人,走了进来。老人梳了个大背头,头发黑白夹杂,身穿剪裁合身的丝绸短褂,宽松的黑裤配布鞋,被两名妩媚秘书半搀扶的送了进来。
他的眼神非常凌厉,像刀一样打量着在坐的三个年轻人。
被老人的眼神扫过,包括韩堇在内的三人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您好,老前辈,实在抱歉打扰您的休息,我是张非,令牌是我们带过来的。”张非走上前去,自我介绍后,直接了当的把来意说明,“我们有两个朋友失踪了,失踪原因和令牌有关,这次来的目的是想知道,昊天集团知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