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买卖吗?”
“能在半年之内给朕摸清楚整个烟土行业到底有多少银元流通吗?”
“是否能够将从事烟土行业或者给烟土行业当保护伞的达官显贵的底细都摸清楚?”
“给你一笔资金,能在最短时间内成为烟土贩卖的大商,且控制整个烟土行业?”
……
待顾横波穿好衣裙,朱由校便也直接起身,坐回到八方桌前,斟了一杯酒,很是认真地问着顾lā
顾横波神色一愣,她没想到过当今陛下一没问自己家居何方二没问自己芳龄几何,在一连两日占有自己身体后却突然问起这个,饶恕她聪明绝顶,也猜不透陛下到底是什么心思。
然而,陛下毕竟是陛下,她虽说是一个清倌,在外面可以卖艺不卖身,以待价而沽,但在君王面前,也只能任其征伐,如今既然问起这个,也只能如实回答:“不知奴家昔日所开楼阁是否算买卖,虽不能赚得个盆满钵满,但也能养活十几个丫鬟小厮,对于打探消息摸清底细,奴婢本就是靠的与人打交道才攒下这份家业,自然是深谙此道。”
“如此甚好”,朱由校将酒杯一放,就一拉顾横波的衣袖,然后将其揽入怀中,挑起其下颌,笑道:“朕要送你一份富贵,且随朕回床上去,朕与你细说。”
……
次日一早,整个花间城便流传起一则新闻,从江南远道而来的名流顾眉生在花间城神秘消失半月后突然又乘做轮船招商局的官船回了南京。
一众闻其名而来花间城的达官显宦和纨绔子弟们不禁扼腕叹息。
而殊不知,顾横波此时也并不想离开花间城,她来花间城本来是想凭自己的名气做这扶桑第一名流的,毕竟在秦淮河竞争压力太大,来这里或许能赚得更多,而且听闻当今扶桑总督杨廷麟本身就是一大才子,算是现今大明少有的几个年少得志的青年官员之一,因而她才慕名而来,并也成功地见到了扶桑总督杨廷麟。
可她没想到这位扶桑总督竟把她养在深闺,且让她做好伺候陛下的准备,她自然不敢违拗,能得帝王雨露恩泽也算是荣幸,或许也可希冀得一二名分,日后虽不能抛头露面但也可算是改变了如今这被人所轻视的地位,做第二个惠嫔。
但她却没想到,自己却得到了这么一个结果。
拿着自己手里的一份密旨和一份“东缉事厂理刑百户”的印章与木牌,顾横波不禁哑然失笑,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陪睡陛下两天后居然就凭空得到了这么一个官职,一个虽然品级不大却拿出去能吓死人的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