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秦牧摇了摇头。
坦妮娅挑了挑眉毛，脸上显现出不相信的神情。秦牧笑了出来，但只是一下，我很快又叹息了起来。
“好吧”，秦牧承认道，“不过，只是一点。”
她也叹息起来，她用手托着下巴，十分懊恼。
“你比星辰美一万倍，坦尼娅。我想，你肯定已经清楚的认识到了。不要让我的固执削弱你的自信。不过我想这是不可能的，不是嘛？”秦牧轻声笑了一下。
“我只是不习惯被拒绝。”她撅起了嘴，看起来很诱人。“不行呀，别看她了，你有贝拉！！”秦牧竭力控制着血族的繁衍本能，那远超人类的。
“当然。”秦牧同意。当她脑中飞快掠过那数以千计的征服回忆时，秦牧成功地将它们屏蔽掉。通常坦妮娅会优先选择人类的男性——首先他们人口众多，而且，他们柔软而温暖而且总是热情澎湃。
“魔女。”秦牧开玩笑道，希望能够打断她脑子里源源不断的图像。
她露出了闪闪发光的牙齿，“很有创意呀。”
跟卡莱尔不同，坦妮娅和她的姐妹们很迟才找到她们的良心。到最后，正是她们所钟情的男人让她们姐妹开始反对屠杀。现在她们所爱的男人们……还活着。
“当你出现在这里”，坦尼娅语速缓慢地说：“我还以为……”
秦牧知道她在想什么。秦牧本来应该猜到她的念想的。然而在那个时候，他实在没有想法去分析别人的想法。
“你以为我会改变主意？”秦牧沉吟片刻，还是问出这一句话。
“是的。”她有些生气地皱了皱眉。
“我很抱歉，我让你失望了，坦妮娅。我并不是说……我没有考虑过。我走得有点匆忙。”秦牧低下头。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秦牧坐起身，抱住腿，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摆出了防御的姿势。“我不想谈那件事情。”
坦妮娅，伊莲娜和凯特非常适应她们的生活。甚至比卡莱尔更加好。尽管她们允许自己残暴地对待接近她们的人。曾经有一次她们这样对待的猎物，她们没有犯过错误。
秦牧却羞于向坦妮娅承认自己的软弱。总不能说：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血族本能吧？
“是关于女人吗？”她猜测着，丝毫不管秦牧的不情愿。
秦牧笑了一下，很暗淡的笑容，“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安静了下来，秦牧听到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着，她在猜测，试图找到破解他这句话的钥匙。
“一个正确答案也没有。”秦牧告诉她说。
“可以给我个暗示吗？”她问道。
“别再猜了，坦尼娅。”
她再次安静了下来，仍然在不停猜测。我抬起头，试着再次去欣赏夜空，但这也无济于事。
片刻沉静后，她放弃了，转向新的想法。
“如果你要离开，爱德华，你会去哪里呢？回到卡莱尔那里去吗？”
“或许吧。”秦牧轻声的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