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贝拉？你想吃点什么？”
贝拉低下头，耳朵都发热了。我没有必要这样自觉，贝拉提醒自己，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贝拉怎么了？”迈克问杰西卡。贝拉的追求者之一，寻回犬朋友……
“没事，”贝拉答道。“我今天喝苏打水就可以了。”她跟上队伍的尾巴。
“你不饿吗？”杰西卡问。
“是的，我有点不舒服。”贝拉说，眼睛依然盯着地面，她显然对于秦牧的出现变得懦弱起来。
贝拉等着他们去取他们的食物，然后跟着他们走到一张桌子旁坐下，眼睛自始至终都盯着自己的鞋。
小口小口地喝着苏打水，胃里一阵阵翻腾着。她的所谓朋友们问她，究竟发生什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贝拉告诉他们自己没事。但她在想着是否应该表现得更夸张一些，然后逃到医务室把下一堂给翘掉。她实在不想在生物实验课上，面对秦牧那可怕的目光……
“荒谬，我根本没有必要逃走！”
贝拉决定允许自己瞄一眼卡伦一家那张桌子。如果他还瞪着自己看，她就翘掉生物课，当个懦夫。
他们都在哈哈大笑。爱德华，贾斯帕，还有艾密特，头发都湿透了，沾满了融化的雪。爱丽丝和罗莎莉都倚到一边去，因为艾美特在向她们甩着自己的头发。他们像别人一样，享受着下雪天的乐趣。只是和普通高中生相比，他们看上去更像是电影里的某个镜头。
但是，除了欢笑和嬉闹，还有些许不同之处。但贝拉也无法确切地说出到底有何不同。她更仔细地打量着秦牧。他的肤色不像初见时那么苍白了，贝拉觉得——大概是一场雪仗带来的红晕——他眼睛下的黑眼圈也不那么明显了。但还不止这些。她反复思考着，看着，试图找出变化的地方。
“贝拉，你在看什么？”杰西卡插进来，她的眼睛随着贝拉的视线望去。
就在那一刻，秦牧的眼睛转过来，对上了贝拉的双眼。
贝拉垂下头，让头发落下来遮住她的脸。但是，她能确定，在她们目光交汇的那一瞬，他看上去并没有上次见到的那样严厉和不友好。他看上去只是有些犹豫，还有某种程度的不满足。
“爱德华卡伦盯着你看呢。”杰西卡在贝拉耳边咯咯地笑着。
“他看上去不太生气，对吧？”贝拉不禁问道。
“不，”杰西卡说，听起来对我的问题深感困惑。“他应该生气吗？”
“我不认为他喜欢我。”贝拉坦言道。还是有点头晕，于是把头靠在手臂上。
“卡伦一家不喜欢任何人……嗯，他们甚至不去注意任何人，更别提喜欢了。可是，他还在盯着你看。”
“不要再看他了。”贝拉嘘声道。
她窃笑着，但还是看向了别处。贝拉稍稍抬起头，以确认她没在看秦牧，否则就要采取暴力来阻止她了。因为，她不愿激怒那个神秘的少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