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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缓缓移动,如同受到这冬天的影响似的,从原先的脚步竟逐渐缓慢下来。
甚至洪弃他主观地认为,这样的时间是近乎永恒的存在,它们缓慢到了永远,却也能持续有远,唯一保持平常的似乎也只有他的思绪,思绪正向前行走着。
“洪弃他们已经走掉了。”
众人当中,戈登开口了,显然他很想确认自己眼前这位冒险夥伴是否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而受到一定程度上的打击。
“是么?那我们也赶紧走吧”
话说的有些虚脱,但语气却不像是一位受挫之人可能会拥有的,这虽然让众人稍稍放心,却还是继续追问。
“洪弃,你没事吧?”
“不我没事情,没事,相反地,我应该从没那么好过才对。”
想起不久前的记忆,死亡是距离他多么近,那是种直观面对死亡的感觉,即使他曾经面对苏菲莉亚,面对伊凡娜,或者是盖文特这些在实力是远超斑多的存在,却始终都没有拥有那样的感觉,它就是那样的特别,在这特别的时刻中冒出。
感受到先前那股对方气势所带来的威胁,洪弃虽然很佩服自己居然能够在短时间内找到一个最有可能的解决方案并付诸行动,要知道他在刚刚那一瞬间可是谁都没有注意,没有在意苏菲莉亚的可能保护,没有在意身上护身符是否有特殊能力,更是没有在意体内那一本白皮魔法书是否会帮助自己。
在面对一个能轻易取走自己性命的超凡下,洪弃真正运转了他的智慧。
“其实你们刚才的担心是多馀的。”
在移动的路程上,洪弃边走顺便与同伴们解释。
“像斑多他们那样的佣兵团反而是最守信用的存在,至少对他来说我们这些人应该不值得他破坏信用才对。”
要是斑多出身于其他势力洪弃可能还真会思考其他活下去的方式,但面对佣兵就得拥有佣兵的部份思维,他们刚才只是与自己完成了一个交易而已。
用情报来交换自己的性命,同时也是对方并没有起杀心下的简单交易。
“哦那洪弃,他会不会找到苏菲莉亚啊?”
这时一旁的艾若妮亚询问洪弃,同时女精灵也在回想起刚才那样的感受,比起洪弃她似乎面对的较为客观,但那样的感觉似乎并没有相差太多。
她就好像赤身面对狼群似的,若不是有人在一旁丢出了诱饵她或许早已沦为狼嘴下的美味食物。
因此她下意识地认为洪弃刚才的举动是在畏惧,但真正了解洪弃刚才想法的却是道格。
“洪弃你很开心对吧?”
汪汪声响出现,但其他人却听不太懂,似乎这与平常道格所说的话并不相同。
拥有智慧的魔兽能说出人话这点其实很多种族都早已知道,但更多人却都是拒绝与魔兽沟通除非有必要,当然魔物猎人属于例外,他们把魔兽当成夥伴一同成长。
“嗯的确。”
轻声呢喃,但这样的话却没有被众人意识到,就连戈登也以为洪弃只是在嘴角颤抖而已。
主观面对恐惧,或者说主观面对威胁并不会让洪弃从此畏惧什么而无法做哪些事情,反而这样的经验让他非常享受,甚至在思考会不会有下一次的机会。
而且这样的经验似乎对我来说有不少的功效呢居然快让我无法压制住那只该死的企鹅了。
感受体内那蠢蠢欲动的血脉,洪弃不禁苦笑着。
看来得快点了。
想到这的同时洪弃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艾若妮亚的问题,于是他赶紧回答对方。
“不好意思,刚才想其他事情有点入神,其实就像他们面对我们一样,假如这些人与苏菲莉亚她见面的话其实这些人全部阵亡的机会反而更高,不过我想导师她应该不会这样做而是刻意避开吧。”
想起那个小屋,其实这小屋在洪弃到达并确认之前在塔莫都城都属于一个谣言甚至用传说来形容都不为过,这应该与苏菲莉亚本人不愿意现身的意愿有着一定关连。
同时洪弃也想到其实这些人还不一定会死掉,在面对一位圣者那样层级的生命时,其实死和活之间的意义并没有相差太多,你活着却有可能比起死都还要可怜许多,毕竟就连超凡法师都能够签署灵魂契约来强迫弱者为奴了,更不用说圣者这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