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变成她缠着他了?!
白衣附和道:“先生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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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就被他俩……抛弃了?!
慕紫苏看向顾修缘,顾修缘有点幸灾乐祸的抿嘴笑着。
慕紫苏在很久很久以后才意识到一点,所有,记住是所有,喜欢她或者她喜欢的男子,最终全部都要拜倒在肖贤的白鹤道袍之下。
这,是不变的定律。
慕紫苏百无聊赖的在坐一边磕着瓜子,看着俩人学琴,看了有将近一个时辰了。白衣教得很认真,肖贤学得煞有介事。
良久后,白衣道:“您累了吧,休息休息吧。”
“好啊。”
白衣欲言又止,旋即艰难开口道:“不怕先生笑话,晚辈小时候,有个梦想。”
“嗯?”
“想为九州第一剑仙,一剑独秀弹一曲。”他神色落寞,失笑道:“可他已驾鹤西去,再也听不到我的琴声了。真是令人惋惜。”
顾修缘痛心疾首道:“你们一个个……”
白衣冷声道:“怎么,顾长老也曾仰慕过一剑独秀?”。
顾修缘举止从容,却斩钉截铁,道:“非也。贫道断然不会仰慕一个自私自利,残害众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