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宫内
慕容公冶一身锦绣龙袍,精制九旒冕樱穗落于眼前,端坐于龙椅之上,散发着不可一世的威严,目色凌厉,睥睨一方。
“臣,叩见皇上”方亓灏恭敬地行君臣之礼,可眼中却透露着寒光与丝丝不愿。
“皇兄不必多礼,快请起。今日皇兄紧急来见,有何要紧之事?”
“不知皇上可知北黔近日蠢蠢欲动,招兵买马,囤积粮库,日夜苦训。臣怕是欲……”
“我怎能不知,蜀国与北黔本就是梵古国覆灭后众国之中最强大的两国,虽蜀国的国力在北黔之上,但就军队实力而言,两国其实相差无几。况且北黔地处西北,地势本就险恶,如此竟也能力压群雄,可见其惊人之实力,绝不可小觑。我国也曾在边境问题与北黔有过冲突,两国在接洽方面本就不容乐观。拜这天气所赐,蜀国近年粮食收成极为不好,民心惶惶,士兵也因担心家景而军心不定。若说此刻北黔想与蜀国一战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
“那皇上怎看此事?”
“我安排在北黔的细作飞鸽传书,说北黔近日却有欲动之际,但也只是小规模的调兵遣将,并未干戈大动的训练主力军队,也未听朝中大臣向北黔皇帝上奏有关起兵一事。攻伐自古就是国家大事,关系国家兴亡与百姓安危,决定之前君王必先要深思熟虑。可上官殷霸对此也并未朝日操劳,所以如果北黔想在短时间内攻打蜀国的几率并不大。我看北黔多半是想从长计议,细水长流,先暗自潜派不动声色,然后在不经意的重击打个措手不及。这也符合上官殷霸这个老狐狸的作风。”慕容公冶阴气的说着将脸色一沉,霎时冷面眉霜,让人看着也不仅寒颤。
“既然北黔如今暗自派兵遣将,我们是否也开始排兵布阵?以防他日北黔突然来犯,也好与其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