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信鸽从大帐中飞出,扑棱着翅膀向南方飞去。此时在阴山脚下,两个大和尚正在修行,外面一个弟子来报:有紧要信件。正在修行的正是白云宗的两大尊者,可进相和不坏相。能够请的动这两位大神的也只有鞑靼王子了。
不坏相说道:看来这次鞑靼王子听着急的,说让他们即可动身。可进相睥睨了一眼,不屑地说道:什么大事,不就是一把破剑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看我收到擒来。
谢云鲤一行青马便装向南飞奔,可这也走了十几天才到了草原的南端,这里还是鞑靼的势力范围,所以一众人不敢轻心,依然是全心戒备。
此处雪少了很多,空气中也没有那么冷了,行善突然拉住了马匹,对着其他人说道:我怎么感觉怪怪的,有一种非常危险的味道。
雷冥飞身下马,伏在地上听了一会说道:也没有骑兵追过来呀。
行善苦笑道:我说的是感觉,是我常年生活在这里的感觉。
谢云鲤也说道:我也感觉到一丝杀气。越来越浓。
正在这时候,突然不知从哪儿出来的两个和尚,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他们一直在哪儿一样。
行善下马稽首:阿弥陀佛,敢问大师是在那个山中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