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痴么?!”夜蝶盗再次异口同声的吼道,“抽你妹的烟啊......”
在舰海中抽验,这种行为已经不是变态了?装逼的白痴是什么,这种事情大概是一个永恒的谜,没人知道。
“哼,你们才是白痴,我怎么可能真的去抽烟啊,我是禁烟主义者好吧。”红哲表示鄙夷。
“禁言你妹。”集集体粗口。
“好吧好吧。你们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当然是开玩笑的。就算是我这么淡定的男人,也不可能跑到敌人窝里抽烟啊?关键是,我没带烟......
总之,所谓抽根烟冷静一下只是我的意淫,当时我的行动还是很快的。
我的战术很简单,就是像之前和你们战斗一样,以我的全系元素能力做为基础,以草泥马的强大的力量作为能量基础,通过我和草泥马的合体,来将我的能力进行无限放大,从而做到攻可攻,守可守,在场面积上尤其能发挥我的优势。”
红哲如此解释道。
“那具体的呢?”陈啸鸣问,他对红哲和草泥马的合体非常感兴趣,那种力量毫无疑问是非常特别的,能够让夜蝶盗吃瘪已经能够说明一切。
不只是他,夜蝶盗所有人都对红哲和草泥马合体战斗记忆犹新,之前虽然夜蝶盗有极大的放水,甚至蝶儿都没有插手,但他们还是得承认,红哲确实是靠着一个人的力量,挡住了他们一个团队。
战斗技能,战斗素养,战斗面积,红哲发挥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战斗力,或许他对自己透支的有些过头,但效果却是极佳。
那种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不吃攻击,无处不在的战斗力,实在是让人记忆忧心。
如果不是夜蝶盗的等级稳压红哲,大概也不是记忆忧新几个字能说的清的了。是的,如果是普通的船队碰上红哲,他们的感觉大概就是惊惧交加,痛苦的记忆永生难忘。
比如在戴蒙斯塔斯星区的那些曾经被红哲坑过的可怜团队。
又比如这一天不幸被红哲的逃亡战争所波及,却幸运的没有死掉的家伙。
他们活下来了,但心中也留下了红哲带给他们的阴影。
这同样是来自全系魔人的诅咒,无可避免。
不过,这些事情,只是这些不幸者自己的事情,红哲自然不会在意,对他来说,这是一段蛮幸运的历程。
至少他还活下来了。
至少,这比被夜蝶盗搞得身心俱灭要好的多。
红哲笑着回答道,“当然,和这舰海战斗的时候,我只是和草泥马进行了初步的合体,并没有发挥我们的全部能力。
毕竟,这样的对手,其实在质量上很弱小,只是在数量上弥补了他们的弱小,这虽然让他们的实力逼近了我,并且给我造成了很大麻烦,但他们依然没有瞬杀我的压倒性实力。
所以,这就让我没有必要透支太多。
我需要的不是瞬时的超强实力,这是面对你们这样的强敌我才会去做的,因为我想靠着爆发来撕裂一个口子,从而逃出去。
但是面对这些空有数量,却没有质量的船海,我需要的更多的则是战斗的持久力,如果坚持走得更远,才是我必须要考虑的问题。”
“原来如此……”陈啸鸣想了想,大致推测出了红哲所经历的战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定保留了一定的力量,将更多的力量用在了逃跑上,甚至为此抛弃了撒旦号的很多防御。
这因为这样,撒旦号才伤的如此严重,不过也因为这样,你在和我们战斗的时候,还能够不断地进行透支,发挥出很强的实力。”
“正是如此,只可惜我的算盘打得还算不错,却没能伤到你们分毫……”红哲露出凄惨的一笑,“虽然当时形势同样危急,但终究只是数量带来的压迫感,这样的压迫感虽然同样强大,产生的威力也不必和你们战斗的时候要小,没有一个人愿意想入人海战术的,以一对多从来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
但我不得不说,船海战术固然很强,甚至一不小心,撒旦号便会被瞬间轰杀,但这个不小心却是可以由我自己来控制的,只要努力,只要坚持,撒旦号存货的几率并不小。
但在你们战斗的时候,却完全不同,你们的人数很少,并不会造成船海战术的压迫感,但对我来说,其中的无力感却更胜一筹。
原因大概是由于无法控制吧。”
“无法控制?”琉璃不解其意,“我们的战斗你无法控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