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alousy 0(2 / 2)

“那就好。”

对方不想说,自己也没有强迫的理由,于是赶快推进话题:“既然是你哥,那我想我可以称呼他为何先生吧?”

何小姐点头答允,并开始讲出故事的来龙去脉。为了易于区别,我们姑且就把何女士称作何乙,把哥哥称作何甲。

何乙女士到现在已经快超过一周的时间没有见到过何甲了。何甲是无业游民,跟何乙同居。但在一周前突然开始夜不归家。

开始的两天,何乙给哥哥何甲打电话,何甲还会接听,可后来连电话也不接了,怎么也联系不上。何乙怎么也找不到他,去他常去的店里却还能听到店长说他来过之类的消息。何乙甚至尝试过守株待兔,结果何甲远远一见到何乙,就跑掉了。

何乙之所以没有找警察,就是因为警察是不可能立案的,原因很简单,不是觉得警察办事能力差之类带有主观偏见的原因,而是何乙的哥哥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失踪。

就是说,状况更像是小两口吵架闹别扭而已。警察是不会管的。

“基本上就是这么个情况。”

听罢,汤都郡心里一阵沮丧,心道这次来的也不例外是奇葩委托呢。

接下来何小姐便开始告诉汤都郡一些有关何先生的情报。说来有趣,何乙连其哥哥的年龄这种基本信息都不知道,但在其他方面却很了解。

何:“我哥哥这个人很特别,跟平常人很不一样。原本嘛,你只要想想就能意识到,平常人怎么会做出这么奇怪的事情。”

“再具体说说看。”

何乙略一沉吟说道:“这么说吧,我哥有些社交障碍,有轻微的人格分裂症,多少有些反社会。他以前经历过不少事情,在童年和青年时期更有过一些不同程度的精神创伤。这也导致了他还有亲昵恐惧症和女性恐惧症以及黄昏抑郁症。”

这么多病症?一个人能同时患上这么多病症么?

汤都郡有些惊讶的眨眨眼:“似乎问题很严重啊,这么说,你哥哥在看心理治疗师么?”

“心理医师?啧,怎么会。宗国的心理医生大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家伙,去了也是白搭。这些都是我观察推测出来的。”

汤都郡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何:“怎么,我学过心理学,不行么。”

“啊不,没什么……”

“我曾经让他画过一个树。很简单且直接的心理探索方法。通过画的树就可以看出一个人人格的大体轮廓——他富有个性,偏内向。他每次花树都会在树干,接近树根的地方画上一个巨大的圆形虫洞。这最直接的表现他童年遭受过创伤。当我问到为什么要如此画的时候,你猜他怎么说。

他说‘一个生长的足够久的大树,肯定都会招来虫子,或者会伤害树的动物吧?’”

何说完摆出一副你明白了么的郑重表情,看着汤都郡。汤都郡这边却只明白了大约莫的意思,完全没搞懂重点。只得敷衍的点点头。

汤都郡心里翻涌,脸上依旧波澜不惊,想了想,说道:“其实我更希望知道一些,身材啊,长相,穿着之类的有助于调查的信息,你看这些方面,你有没有什么能提供的。”

“哦,那些啊——年龄跟我差不多。衣服么,喜欢穿穿着灰色风衣。梳着有点像混混的遮耳长发,中等身材,差不多就这样。”

忽然汤都郡意识到一件事,问道:“等下,恕我冒昧,您贵庚?”

“二十。”

“那白先生现在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喽?”

“恐怕只有二十一或者二十二周岁吧。”

“而你之前还说过他在青年时期受过创伤……?”

“没错。”

“唔……那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他就是受到过创伤并不是很久?”

何放电似得眨眨眼:“对,就在半个月前。”

“……”

之后两人又交流了一些相关事宜,白起身离开。

汤都郡将其送至房门前,何忽然想到什么,回过头来:“哦,对了。最后我还是想叮嘱一句。他看起来经常是筋疲力尽、压力很大的样子,他总是这种状态,加上他之前的心理负担,产生多重人格或是变得暴力也不奇怪。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尽快找到他。”

看着何渐渐远去。汤都郡却呆立在半开的门前,何的话弥留在心间难以散去——变得暴力么……

第二天。缀墨路的公交站。

我带着有些发傻的微笑,站在公交牌下,在三岔路间不住的东张西望着。

我已经保持这个状态有二十分钟了。今天是星期天,也就是我们约好的日子。没错,我正在等待简生的出现。

其实现在距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有几分钟,但我一想到要再次见到简生就坐不住,一想到今天算是我们的第一次正式约会心里就扑通扑通的跳。在家里呆着,几分钟就要看一次表,实在难受,干脆就提前过来了。

总算,简生的脸远远出现在东边的甬路上,正往三岔路的交集点来。

可是我的笑容僵住了,本来兴奋得内心瞬间降温下来。

——简生并不是一个人,他身边还跟着一个披肩卷发的女人,正伴在简生身边,和他交谈着。

在快接近公交站的地方,女人跟他又说了两句,有些不高兴的走了。简生有些苦恼的看着卷发女走远。才继续向我走来。

待我们相聚不过十几米时,简生才注意到我,似乎是并没想到我会这么早出现,看到我一愣,才有些勉强的笑了笑。

而我却笑不出来,胸腔里被什么堵住了似得,闷的难受。

转眼到了晚上,我惆怅着看着简生的背影进入公寓楼,却依旧没有离开的心情。只是站在路边失魂似得看着

——一整天的时间里,简生都对那个卷发女闭口不谈。我又不知如何问出口,只得装作不放在心上的样子,撑到了约会结束。

简生进入楼栋后,楼梯里的声控感应灯自下而上依次亮起,在四楼的时候停下不再上升。

过了良久,楼道里的等也灭了,简生毫无疑问已经回到了家中,我又盯着什么也没有的公寓一会,才怅然若失的离开那里,回到家中,心里的惆怅感却丝毫未减。

又过了一周。

在简生家中,我擦干手上的水,悠哉的躺在简生的睡椅上,看着阳台晾衣杆上挂着的刚洗完、还湿漉漉的衣服。心里喜滋滋的。一周的时间如流水般失去,随着时间推移,卷发女带来的影响渐渐淡去,我又重新找回了最初的那种幸福感。

那天过后,我回头仔细一想,卷发女没准是简生的姐妹亲戚之类的,既然简生不说,应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应该是我多心了。

一旦把心理的负担放下,整个人都感到轻快许多,跟简生关系也就发展的迅速起来。我们已经开始正式交往了,事实上,我也是今天才刚拿到得简生家的钥匙。

简生今天上班我放假,心想那就趁他不在家做些家务好啦,也算是个小惊喜。

我就这样满足的躺在睡椅上,发着呆。过了半小时,觉得有些无趣,于是起身穿上外套,打算出去买些东西。

我走到门前,忽然听到吵闹声。

扭动把手门锁咔嚓解开,失去房门隔声的效果,声音钻过门缝豁然变大。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怒吼着,骂着脏话,还伴着什么东西撞击的声音。

我心里一紧,有些害怕的半开房门,探出头。正见到隔着两道门的距离,一个男的正对着404的房门一脚又一脚的踹着。一副誓要踢穿铁门的架势。

“妈的!妈的!妈的!!”

男人疯了似得,一脚踢完不待身子站稳又是一脚,不停的左右甩着头踢着防盗门,暴怒不已。

我看了会,想不通是怎么回事,恰在此时,那人忽然转过头来,瞧见躲在门后的我。

男的浑浊充血的双眼阴恻恻的盯着我,忽然一动不动不再发出一点动静,似乎试图掩饰刚刚的疯狂劲,可根本无法令人感到一丝正常。反倒更加渗人。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好,手指也不敢动一下,只得杵在门后,也回视那男人。

我突然男人身上的衣服有着不少水印,是暗红色的。

——是血?

不及细想,男人突然气势汹汹大步的向我走来。

我倒吸一口气,忙拉上房门,门一关上,迅速反锁上。用背顶靠在门上。随即传来敲打房门的声音,我拼命压制着起伏的胸口和喘息,死命的顶着门。震动传导而来,只觉得心脏随着被敲击的房门剧烈的颤动着,我恐惧至极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没了动静。我透过猫眼向外面看去,没看到有人,那人也许在猫眼看不见的地方站着。良久才下定决心,用有些颤抖的手,缓缓的打开房门。

随着房门的空隙变大,能看到过道的范围也逐渐变大,并没有看到刚才的男人。但依旧有大片被门挡住的地方,男人可能还在门后面。我紧张兮兮的握紧已经被汗打湿的门把手,一咬牙,用力一推门刷的一声被我开到最大——可楼道里空荡荡的,谁也没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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