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可是作为江先生的医生,我不得不告诉你,江先生得的是心脏病,以你的本事,我不觉得你能行,所以很抱歉我不能让你进行尝试!”
作为江文道的私人医生,张医师只对江文道负责,如今突然来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伙子说有办法治病,而且还是个中医。
倒不是他看不起中医,相反,他很敬重中医,尽管他从事西医工作,但也跟随过中医师傅一段时间,自然也会简单的施针打穴。
只是中医门道太多,要专研透至少也要三十四年,天赋差的人,甚至一辈子都难以窥视中医的奥妙之处,眼前这小伙子年纪不过二十,就算打娘胎里学中医,也达不到中医圣手的水平。
更何况心脏病在医学上本就是疑难杂症,从根本上很能治愈,在没有任何医疗设备的条件下,就算世界顶级的医生来,也是巧妇无米之炊。
“西医治不好,不代表中医治不好!”金随缘懒得和他辩解,转头对江灵韵道:“江小姐,病有三危,过了时辰,再想治就麻烦了。”
江灵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双手紧握,面色踌躇,显然是在忧郁。
而此刻,江文道的面色越来越白,胸口处微微颤抖,痛苦的神情看得她是心惊胆战。
金随缘面色一凝,道:“江小姐,立马替我准备一套银针和酒精,否则江先生绝对挺不过十分钟。”
江灵韵心头一跳,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金随缘,最终咬了咬牙:“我信你一次,但要是你治不好我爹地,你知道后果的…”
“江小姐,你真的…”张医师一脸着急,想在劝说几句,却见江灵韵摆摆手:“张医师,去把车上的银针和酒精拿来。”
“是。”张医师在一旁也是略显无奈,自己已经是尽到了自己应尽的义务,既然江灵韵都发话了,那他也无话可说。
然后就返身从车上取来了银针和酒精。
接到银针,金随缘点上酒精,将银针在火上烤了一会儿。
在众人的目光中,金随缘将吴老的身子放平,解开了他的衣领扣子,在心脏处按了按,然后摸出一根银针,对着心脏处果断的扎了进去。
看到一指长的银针刺入心脏,众人的心似乎也跟着抽了抽。
“怎么能扎心脏?”张医师瞪着眼睛,几乎都要骂人了。
就在此时,金随缘却唰唰又抽出了两根银针,同样扎进了江文道的心脏之中,惊得众人心头一颤。
随后,又是一连串眼花缭乱的扎针,江文道胸前一下布满了而是多根银针,密密麻麻的看得人眼睛发花。
“金先生,你行不行?我爹地…”江灵韵常住在国外,根本没见识过什么中医,更别说中医中学问最大的针灸之术,见金随缘在她爹地身上乱扎针,不禁有些担忧和气怒。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四样绝活无论哪一样,就需要在一个安静,不受打扰的环境下进行,而现在整个会场吵吵闹闹,喧声四起,因为给金随缘带来了很大的不便。
江灵韵还在一旁质疑他,这让金随缘很是烦躁,瞥眼冷喝道:“想他没事,就安静点!”
“你!”被金随缘训斥,江灵韵美目瞪得老大。
金随缘没工夫和这位大小姐抬扛,伸手从酒精灯上抓过一团火,用内劲锁于掌心之中,火焰仿佛贴在了皮肤表面,看得四周的人啧啧称奇。
“兄弟牛逼啊,火焰掌?”
“这一手玩的,简直不要太厉害!”
“故弄玄虚,不会是江湖卖艺的把戏吧?”
“你行你来个试试,不行就别瞎。”
在场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时什么稀奇没见过,可唯独这掌心生火的绝技,那真是生平第一次见。
金随缘凝神屏气,将手掌处的火焰逼到指尖,指尖轻轻点了下银针,温度顺着指尖传递到银针上,令的银针末端浮现淡红之色。
和冷针不同,金随缘所用的针灸乃是热针之术,这种针灸术在门派中流传,必须由内劲高手施针,将内劲借由微烫的银针打入江文道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