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当空,驱散了久留的寒意,暂别萧索,整个大地都恢复了活力。
临近寒假,无论是奋斗在第一线的莘莘学子,还是日夜耕耘,为前途奔波的都市白领,都可以松口气。
周末的大街上,人潮熙攘,到处都是小贩的叫卖声,十分热闹。
一对男女走过,四面八方不时投来赞叹,羡慕的目光。
金随缘身材修长,英俊潇洒,人中之龙,柳文淑在侧,婉约美丽,如凤落凡,这般搭配,要想不吸引人的眼球,除非是瞎子!
被众人关注,金随缘微微苦笑:“和美女逛街,果然与众不同!”
“你也会不好意思?”柳文淑吃吃笑道。
“这是人皮,不是猪皮!“金随缘嘀咕一声,又淡淡道:“想买什么?”
“先不说。”
柳文淑买了个关子,只管自己朝前走去。
“希望这街不要太长。”
瞄了瞄自己的皮夹子,金随缘一脸惆怅。
两人在商业街饶了一圈,最终步入了一家服装店。
“欢迎光临,请问两位要买哪种款?”导购小姐一见两人,就立马热情相迎。
金随缘错愕道:“你带我来买衣服?”
柳文淑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道:“谁让某人那么不修边幅,穿来穿去,就两套衣服,不嫌丢人吗?”
“额……”
被女人奚落,金随缘只觉脸上无光,但仔细想想,自己的心思不是花在练武上,就是花在建设帮会上,穿衣打扮这块,的确是忽略了。
“给他配一套西装。”柳文淑对着导购小姐道。
“请稍等。”
导购笑着点头,返身到衣架子上取了一件上好的西装,然后递给柳文淑。
接过衣服,柳文淑捅了捅这呆子的腰间,轻声道:“愣着干嘛,快去换衣服呀!”
“真麻烦!”
心里抱怨着,金随缘也算是被赶鸭子上架,于是不情不愿的进了更衣室。
一对男女从侧面走来,并且拦在导购身前。
“大……大丰哥?”导购抬头一看,顿时脸色惊变。
男人走过去,用手在她臀部摸了一把,邪邪笑道:“弹性不错呀,要不晚上来会所,大丰哥亲自照顾照顾你!”
听着那露骨的话语,导购只觉浑身发毛,脸都煞白了不少。
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支吾道:“大丰哥,这衣服有人买了,要不你试试其他的新款吧。”
大丰哥显然不吃这套,反倒更加肆无忌惮:“行呀,只要你陪我快活一晚,什么都好说!”
金随缘在后面听得仔细,这大丰哥是何来头,居然敢说这种话?
于是走过去,冷笑道:“这位先生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大丰哥抬头一看,不觉嗤笑起来:“还当是谁,原来是个野小子。”
“你嘴巴放干净点!”柳文淑脾气可不好,当下一声娇喝,直接顶了回去。
“哎呦,小美女性子够辣的,我喜欢!”
大丰哥是在一带的混混头子,平日里打科插诨,逛窑子玩女人,那是家常便饭,但一见柳文淑的容貌,那简直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柳文淑家最不屑与这种痞子打交道,冷哼之下,也不答话,对金随缘道:“走吧。”
“得罪了大丰哥还想走?”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大约二十五六岁,长得还算漂亮,一头波浪卷发,外套披着毛袄子,里面搭着火红旗袍,倒有点像民国贵妇。
只可惜她身材不佳,说好听点是丰满,被旗袍裹着,仿佛一只随意要溢出来的粽子,十分滑稽。
柳文淑眉头皱起,冷声道:“怎么?店是你家开的?”
旗袍女趾高气昂,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傍了个有势力的男人:“在商业街还没人敢不给大丰哥面子!”
“懒得和疯子纠缠。”
像看白痴般瞥了那女人一眼,柳文淑取过衣服,将钱放在前台,便拉着金随缘往外走。
被那满是尖刺的目光扫过,旗袍女浑身难受,直接拦在了两人跟前,尖声厉喝道:“臭丫头,你骂我?”
柳文淑冷目相对:“是又怎么样啊!”
“几位有话坐下来好好好说啊!”导购一看不对,立马过来打圆场。
大丰哥是什么人她很清楚,那是舔着刀血过活的,自己被调戏那是她倒霉,可千万不能把顾客给牵扯进来了。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说话?”
旗袍女气焰嚣张,先前见大丰哥对这导购有点意思,她心生妒意,哪还有好脸,上来就给了导购一巴掌。
“啊!”
女人的力道很大,导购吃痛一声,脚下一踉跄,腰背直接撞在了前台柜子上。
“怎么样,没事吧?”
柳文淑连忙将她扶住,美目一瞧,发现她半张脸都红肿起来,显然伤的不轻。
导购捂着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依然挤出一丝笑意。
柳文淑气上心头,眉宇间满是怒火:“疯女人,你凭什么打人?”
“我不光打她,我还要打你这小贱人!”
旗袍女叫骂着,冲着柳文淑就扑了过来。
在男人看来,女人可以巾帼不让须眉,也可以撑起半边天,但唯独要留点柔情,像这般胡乱打骂,矫揉造作之态,简直和泼妇无异,是侮辱了女性一词!
“闹够了没有!”
刹那扣住女人的手腕,金随缘脸色已沉了到了极点。
手腕被制住,女人痛的青筋暴起,身子如一只滚水的泥鳅,拼命的挣扎,却始终摆脱不了,随即大骂道:“臭小子,快放开我,否则老娘要你今晚横死街头!”
做人若太过嚣张,那下场大多凄凉。
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妄言别人的生死,真是愚蠢之极。
金随缘瞥了她一眼,大手一甩,一股力道如龙卷风般将其裹住,整个人像架子上的烤全羊,横空翻滚了几圈,重重砸在了地上,摔了个嘴啃泥。
女人的旗袍领口狭窄,这一摔,腰间的软肉竟是将丝线给生生撑破了,霎时,两只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的木瓜猛地跳出来,颜色深沉,下垂的厉害,若没
兜子网住,只怕都要掉下去了。
揉着屁股,女人连滚带爬到大丰哥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着:“亲爱的,你要为我做主呀!”
大丰哥根本不理会她,看着金随缘,冷笑道:“小兄弟好身手,混哪条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