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柏,你说的赌石在什么地方?”似是对这里的珠宝没多大兴趣,金随缘直接询问赌石的地方。
“别急,在此之前我先给你介绍一个人,随我来!”林冬柏拍着他的肩膀,然后带着他往展厅的隔壁走去。
“林冬柏,你说的赌石在什么地方?”似是对这里的珠宝没多大兴趣,金随缘直接询问赌石的地方。
“别急,在此之前我先给你介绍一个人,随我来!”林冬柏拍着他的肩膀,然后带着他往展厅的隔壁走去。
在展厅的隔壁是一个能容纳千人的会场,是真正拍卖的地方。会展开始,陆续有宾客进来,其中不乏有着岩谷的名媛淑女,更有不少来自外地的商业大亨,男男女女把酒言欢,现场衣香鬓影,一片豪华气派。
其中一个女子却独自站在柱子旁,素手端着一杯红酒摇晃,眉头微蹙,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
“香怡姐,好久不见,可有想小弟我呀!”
听着后面有人唤自己的名,女子身形一怔,然后转身望去。
金随缘先前跟在林冬柏后面,听着他说话,眼睛下意识抬起,下一刻竟是有些愣了。
眼前站着的这个女的看上去大约二十来岁,长得个不高不矮的个子,不胖不瘦的身段,身上的衣服穿的是落落大方,长得那模样,那个面色又白又细,就好似煮熟了的鸡蛋,剥了皮在粉底里滚了个滚,眉毛不长不短,眼睛不大不小,鼻子不高不矮,嘴唇不薄不厚,实乃佳人呀!
“邻家有好女,自名为冰山。七霞伴梦舞,举世晴无双。瞳仁褐点点,嘴角若月弯,丝发垂耳落肩生。他日邻君歌一曲,天涯何处无芳草。”心里想起一首诗,金随缘却发现女子身上似乎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极阴之气,莫非此女有所蹊跷?
“嗯……”女子握了握杯子,刚才她似乎是感觉到了四周有一丝不寻常的波动传来,不过一瞬间又消失了。
“你是林冬柏?几年不见倒是越来越帅气了!”女子红唇轻启,语气中带着一点惊异和戏谑。
“香怡姐生的如此娇媚动人,在燕京之地只怕追求者极多,小弟可入不了你的法眼呀!”看着面前绝美之人,林冬柏也是摸了摸鼻子咧嘴一笑。
其实岩谷大部分人都知道,这林家并不是岩谷当地人,而是从京城来的,这云家也是京城的豪门家族,两家颇为交好,故而林冬柏和云香怡一直以姐弟相称。
“你呀,和小时候一样就知道油嘴滑舌。”轻刮了他一眼,云香怡冷冰的脸也是浮出了一丝笑容,不过下一刻便把目光转向了金随缘:“这位是?”
“这位是我的好朋友金随缘。”林冬柏连忙答道。
“在下金随缘,很高兴认识你!”看了云香怡几眼,金随缘忽然一笑,随即伸出手放在她面前。
云香怡见状,清冷的美眸,在此刻也是细微的波动了一下,似是对前者的举动有一丝惊异,不过不知是出于礼貌还是对着长相平凡,又带着莫名淡笑的男生的好奇,娇躯顿了顿,便是伸出纤细素手,与金随缘的手掌,轻握在了一起。
“我是云香怡。”
“似云清纱,幽香怡人,人如其名。”
入手之处,冰滑如玉,一种清凉,仿佛是渗进了骨子,金随缘心里一叹,却发现体内一股真气竟然不受控制的从丹田游走,随着手臂直冲出来,那样子似乎就像是闻到了某种美味的气息。
“怎么回事?难道是……”
金随缘一怔,如今阴阳孕灵盘已成了无灵之物,药丹也已消耗殆尽,体内早趋近于稳定,怎么可能会出现真气暴动的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那颗神秘的寂灵神珠在作祟。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连寂灵神珠都对她有兴趣?”
心里盘算着,但金随缘心性极佳,面不改色,连忙运起功法,强行将手掌脱离出来,看着云香怡眼中不免多了几分忌惮。
“难道刚才那人是他?”云香怡收回玉手,黛眉却微微一皱,先前她分明是感觉到了一股微弱的真气波动,而那股波动的主人或许就是眼前这个人。
就在两人互相猜疑的时候,一个青年忽然冲过来,直接从两人中间将金随缘撞开,然后对着金随缘怒喝:“你小子是什么东西,居然也敢牵香怡的手?不想活了吗?”
此人名叫谢东,是燕京谢家的三公子,虽然是家中老三,不过谢家家主对他却是宠爱有加,这家伙仗着家族势力和不俗的实力,倒是惹得不少名媛贵妇青睐,可他却惟独钟情于云香怡。
没想到他刚离开一会儿,云香怡居然就拉上了别人的手。一股莫名的嫉妒火焰,瞬间腾上了眼睛,这女人平时就一副冷冰模样,对任何人都不会表现出一点反常,如今却和一个陌生人握手,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阁下这样说是不是有点失礼了?”金随缘看着谢东淡淡道,语气中却透着一丝冷意,刚才那一下撞击,若是一个平常人挨上了,只怕胳膊都会瞬间麻痹,这家伙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呀!
“失礼?你算什么东西!”谢东在燕京混迹多年,自然有点眼力劲,眼前这个男生样貌普通不说,穿着打扮也是下乘,一看就是个没什么家世背景的臭小子,所以当下怒气更盛。
“够了谢东,再胡闹你就一个人给我回燕京去!”见谢东所为,一旁的云香怡也是瞥了他一眼,那双本来一直没有情绪的眸子,此刻却是有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冷意。
虽然不喜欢谢东,但谢东这些年对她也算是礼遇有加,再加上前者的身份,对于他的穷追猛打云香怡倒也任之由之,但今天谢东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对着金随缘发火,而且言语之间尽是蔑视,这种莫名的优越感让她对谢东的印象变得更加糟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