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想到连洛羽宫的人都来了,两位元婴大能,看来地位不低呀!”毒雨公子感受到那股比自己只强不弱的气息,嘴角也是微微冷笑,兴致更是浓郁:“十亿!”
“怎么连洛羽宫都搀和进来了?”
“这些年正邪圣地一向不太对胃口,毒雨一出门就要毒死百来修士,谁见到他不记恨?我看,这是洛羽宫有意要和神思谷对着干了!”
“我听说刚才在云泽城外,有一青年差点杀了乌蛇,似乎是和七玄门的神玉旋一同来的,就被安排在天字号雅间,只怕不止是洛羽宫不给面子,连七玄门也要斗一斗财力了!”
“十三亿!”成风也算看出来了,这些个圣地门人对此符纂起了心思,若是一点点加,只能将价格太高,倒不如狠点。
“有魄力,小小金丹修士,身家倒是不菲,十五亿!”毒雨公子见成风再次出价,也是从椅子上站起来。
“没听说七玄门还有这号金丹人物,莫不是那些老怪物乔装的?”那洛羽宫的老者也是啧啧称奇,这神识能看出对方修为,却无法看出对方容貌,若是七玄门出动强者到此,他没理由不知道。
“三千万极品灵石!”
“三千万极品灵石!”
“极品灵石?这家伙疯了吗?”
“天哪,一块极品灵石就抵一百颗上品灵石,三千万,那就是三十亿,真是疯了!”
成风一口价,差点将底下人给淹死,三千万极品灵石,那可足以买下好几件极品宝器了,要知道,在无灵源界,上品灵石很常见,为通用货,可极品灵石,那都是极品灵脉衍生出来的,一般都只供给核心弟子,或者长老们修炼用,轻易不会拿出来交换。
而且一条极品灵脉的年产出量,也不过数千万,成风这一下子拿出来,相当于一条灵脉的产量,这举动,完全是史无前例的。
“三千万极品灵石,还有人愿意出更高的价钱吗?”如月此刻微微娇喘,极品灵石她不是没见过,可如此多的极品灵石还是她第一次见,原以为七玄门这次只是来凑热闹的,没料到,居然是有备而来,这魄力,完全碾压神思谷和洛羽宫呀。
“成大哥,你这也太大方了吧?”
七玄门的人同样是被成风的大手笔吓得脸色发白,手脚发软,无灵源界一共有二十三条灵脉,其中极品灵脉只有十条,有七条在圣地手中,三条在十方鬼殿手中。
她们很清楚这些极品灵石的用处有多大,尽管这符纂价值很高,能够灭杀元婴,可若是拿这些灵石去找元婴老怪出手,能来的绝对不止一个,如此权衡之下,反倒是亏了。
成风不为所动,符纂在别人手里只是一次性的武器,在他手里可不一定。
“三千万极品灵石,够狠的小子,或许你是没机会出这云泽城了!”毒雨体内雷芒飞溅,目光犹如毒蛇一般盯着光幕,尽管他能出的起这个价格,但比起这符纂,更令他重视的还是那条灵脉。
“看来长老的算盘也要落空了,三千万极品灵石买一符纂,这笔买卖,只亏不赚!”
“这个价格的确不合常理,七玄门那位倒是有魄力!”老者微微点头,却是不再叫价。
“三千万极品三次,这符纂就归天字十三号的客人所有了!”
买下这符纂,成风心中也是松了口气,对于接下来的上品宝器,以及那条灵脉,他却是没了兴趣,一来,那灵脉位于邪地和圣地的交接处,若是买下,必遭圣邪两地的围攻,二来,他所带的灵石也是有限,即便买的起,也要伤筋动骨一番,三来,有了这符纂,再加上身边的众多法宝神通,就算没有灵脉,他也有信心,能够和圣丹门周旋一番。
不过在中间,他又是以三百万极品灵石的高价拍下了一株名叫“幻海紫心草”的珍惜灵物,据说此草是地品丹药幻心丹的主药材,若是成丹,足以弥补他损失的三百五十年的源气。
拍卖会在半个时辰后,就落下了帷幕,最终洛羽宫还是压了神思谷一头,将那处灵脉给买到了手。
在后厅交了灵石,成风也是拿到了那道符纂,近距离看着符纂,只见那上面的雷龙犹如活了一般,发出一道道欢喜的嗤响,仿佛见到了主人后的激动反应。
“成大哥,这符纂似乎和你很是亲近,能够借我看看吗?”尽管身为七玄门的大小姐,可神玉旋从小就爱惹事,免不了受到长辈责罚,如今成风在拍卖会上大出风头,但是令她起了崇敬之心,不过现在嘛,她又对这符纂起了兴趣。
“当然可以!”成风见她花容上带着好奇之色,也是淡笑一声,然后将符纂递给她。
神玉旋刚才只是随便问问,毕竟这能击杀元婴修士的符纂,无灵源界可就三道,没想到成风如此爽快就给他观赏,欢喜之下,又是极为小心,将其捧在手中,生怕一个不留意,将符纂给弄坏了,那可是整整一条灵脉的年产量呀!
不过那符纂一接触她的手,就像是雷打入了水中,顿时分散开来,褐色的雷芒如丝网一般铺展开来,符纂之中,忽地生出一双兽瞳,兽瞳冰冷肃穆,仿佛从远古沉睡中醒来的王者。
“啊!”
神玉旋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失声大叫,手中一颤,竟是下意识将符纂丢到地上,回眸一看,却只见那些雷芒顺着自己的手指又是流回到了符纂之中。
“小师妹你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众女见状,也是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凑上前去,左看右看,紧张的不得了。
“吓死我了,刚才,刚才里面有一双眼睛,太可怕了!”神玉旋呆站在原地,拍了拍自己那上下起伏的胸脯,脸上满是惊恐和不安。
“你们放开,我来看看!”成风将符纂吸入掌中,又是伸出一只手,搭着神玉旋的脉搏,眉头微微一皱,手指轻轻一抽,一缕褐色雷芒便是被强行吸出后者的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