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妹,你二哥怎么还木有来找你啊?”夏瑾时,木子凉的花痴同桌,在早上第一节课后很兴奋地摇她的肩膀,可她很困的好吗?!
“不晓得。”
“今天他都没有送你到班里哎!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啊?”
“你想多了。昨天我们玩通宵,早上他送我到学校门口又回家补眠了。大姐,求你让我睡会儿吧,小的真的很困啊!”木子凉从桌上爬起来,把黑眼圈亮给她看,又趴下继续睡觉,模模糊糊间好像听到她在说:“哇,是黑眼圈哎!小橙子不会也有吧?!呜呜呜,想想就很萌啊有木有有木有?!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这种脑残粉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带着这个问题,她,她就睡过去鸟oo
木子凉是被夏瑾时死命摇醒的,当她很满足地抹着口水醒来时,夏瑾时正在碎碎念:“今天是小橙子发表讲话哎!他一定穿得很帅很帅!很有气质很有气质!”
每个星期一早上第二节课一小时的大课间会有领导讲话,也会有学生代表发表演讲,这次是木之橙那个面瘫中的战斗面瘫。
“他今天不会去的。”
“纳尼?!为神马?!”夏瑾时和另外几个女生都围了过来,闹哄哄的班级也瞬时安静了,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等待木子凉的下文。
“昨天玩得太疯我,我把棒球砸他头上了”
“棒球砸着了应该木有事吧?”
“我有罪!我,我坦白其实,其实我,我省了一个字”
“哪个字?”
“棍”
“神马玩意儿?”
木子凉将心一横,“棒,棒球,棒球棍!我把棒球棍砸在他脑袋上了!”
似乎能听到他们集体抽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