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后，咸氏眯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水晶珠，丝毫没有被它的光芒照疼眼睛。
她可以很确定的事，她看到，水晶珠先是有了裂纹，接着就五颜六色的元气在它的体内乱撞，让水晶珠颤抖的幅度变得更大起来。
光芒越刺眼，便可以说明这人的可塑能力越高，若好好培养，指定不会是个俗人。
只是，在她眼中，之前的学生虽出现过这样的景象，可他们的元气并不会造成这样强烈的光芒。
如此刺眼的光芒，她是第一次见。
况且时间这么长了，水晶珠也无法显示出她真正的实力，难道凤璎真的是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绝世天才？五年之久，才被时间想起，给了她修炼的机会？
咸氏不敢确定，可又不得不确定。
水晶珠这么久都不给出答案，是它也不知道凤璎的等阶在何处么？
谁料，只听见碰的一声，水晶珠彻底粉碎了，化作一片齑粉，在空中消散。
凤璎的手还呆呆的悬在原位，人已经傻了。
“我什么都没做。”她赶忙收回手，转过身，放在耳朵两边。
她表示自己很无辜，水晶珠是自己爆炸的。
咸氏微笑：“我知，是它自己爆炸的，与你无关。没受伤吧？”
凤璎摇了摇头：“你看出我在哪个等阶了么？”
“没有，水晶珠爆的太快，没看清楚。”
“……那还有办法不？”
咸氏微微一笑，从口袋中又拿，不对，掏出了一个水晶珠。
只是这个水晶珠比刚才那个要大上好几倍。
要说方才那个只有成年男子一只手的大小，那这个得有四只手才能比划的出。
等等，她那个袖子是乾坤袖？？竟然能容得下这么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