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桌上有些好吃的，再摸摸自己瘪瘪的肚子：“我可以吃那些东西吗？”
“我现在有机会说不吗？”看着还没等自己回答，就已经栽倒食物堆里狼吞虎咽起来的云默，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这次，说不定是真捡了个麻烦回家。这貌，也是个不错的杀人利器，“你既然受了我辰云宫的恩惠，就要付出些代价来抵债！这个代价便是一生！一生为我辰云宫赴汤蹈火，以辰云为家，无心无爱，死后无根。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记得了。”
“辰云宫的人以云为姓，我赐你单名一个默，如何？”
她就这样成了唐棣的人，他让姑姑教她跳舞，让她像平常女孩那样习琴棋书画，把她训练成辰云宫最好的间谍。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到一个深沉难测的云默，他只用了四年时间。流香阁是辰云宫的产业，是这世上聚集人数最多消息最广的地方，他把她放在这里，一放就是六年。
那年，她十四，唐棣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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