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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找你主人去。”杜萦回搓了搓羊脑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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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情形，沈赐觉得得该给灵霓和自己中间栓个绳了。</p>
杜萦回一边看似友好地胡撸羊，一边拖着块很像琴的长条木头，一边眼睛有点红皮还有点青显然没从魔化状态完全回过来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p>
沈赐：“杜公又有何贵干。”</p>
杜萦回：“稀罕稀罕你的羊。”</p>
灵霓大眼珠子泪汪汪。</p>
杜萦回这次没准备威胁他，拍拍羊头道：“你今日为何到这来？”</p>
“我负责魔道之事，自然可以时常出入琼脂洞。也可能我天天来，只是你没见到。”沈赐说。</p>
杜萦回点点头：“今天赶巧了，想顺道问你点事。”</p>
“既然赶巧，那我猜，便是不必要的事了。”</p>
“确实如此，不过赶上了那就问一句。”杜萦回搭着羊脖子，“你最早投靠蒋殿是什么时候？”</p>
沈赐沉思。</p>
杜萦回：“这有什么难说的？”</p>
“因为不知说哪一个时间，杜公会有印象。”</p>
“随便说一个。”</p>
沈赐又是一阵思索，道：“君上重整宿星之阁时，便已将我提携在侧。”</p>
“这个我有印象，他传出宿星阁阁主之名是离开荆州一年左右，那时他什么样？”</p>
“不知杜公所问是指......”</p>
杜萦回对着脸和身子比划了一下。</p>
沈赐：“君上一直如此。”</p>
杜萦回低头捏了捏鼻梁。</p>
“那我问你。”他接着说，“他可曾忘记过什么事？”</p>
“君上从不忘事。”</p>
杜萦回摇头，这话他已经从不同人嘴里听见好几次了。</p>
他不再追问，嘱咐道：“今天我问你的，不要告诉蒋殿。”</p>
沈赐点头。</p>
说完杜萦回忽然回过劲儿来，无奈地想到这话根本就是白嘱咐。</p>
——点头有啥用，他是蒋兰宫的下属，又不能听你的！</p>
“别说，对他不好。”杜萦回还抱有一丝希望他不会说。</p>
如果沈赐能睁开眼，此时看他一定像在看傻子。</p>
好么，这丝希望也掐了。</p>
杜萦回也觉得自己犯了傻。</p>
得，没准这样一来出去就能再见到蒋兰宫，也挺好——他安慰自己。</p>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杜萦回又摸了两把羊头。</p>
沈赐洗耳恭听。</p>
杜萦回：“从琼脂洞去雨花斋的密道，怎么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