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林玄机不假思索,“不然更待何时。”</p>
唐怀之:“方才在殿上,察干督主说玉山州有人反对此番清查……”</p>
林玄机:“娄掌门不识时务,定要生祸。”</p>
唐怀之不再言语。</p>
林玄机止步,抬头看他:“怀之,你是如今对抗杜驿的首要防线。对君上的任何指令,你都不要稍作猜疑。因为无论我们怎样动作,君上的所有措施,都一定会先保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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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怀之抱拳:“怀之从未质疑,夙兴夜寐衷心如一,为君上出生入死,在所不惜。”</p>
林玄机点点头:“君上选你,选得不错。”</p>
两人相视而笑,并肩走下长阶。</p>
绛珠峰·琼脂洞</p>
小船行至水路尽头,船上只有一位客人,厚厚的皮毛大氅扣着兜帽。等候的人俑将来客扶上岸,请对方验明身份。</p>
来客抬手,雪白的腕子上套着粗银镯,指尖柔柔地将兜帽取下,正是拜越督主舒柳儿。</p>
“还要验么?”舒柳儿问道。</p>
人俑眉间青花闪了一下,道:“不必了,舒督主请。”</p>
舒柳儿随它走过几条小径,终于到了一处宽敞些的洞口,人俑止步看着她走进去。舒柳儿被盯得不舒服,走了几步回头一看,已经不见了那男俑。</p>
琼脂洞的寒气令她又将兜帽扣回头上,捻着外边调整些许,只露出脸来。</p>
前方烛火下出现了戴面纱斗笠的身影,舒柳儿总算见到一个熟人,紧走上去。</p>
“护法大人。”她叫道。</p>
“舒督主来了。”沈赐应声,面纱毫无波动。</p>
舒柳儿莫名紧张起来。</p>
“君上就在里面,舒督主请吧。”沈赐给她让路。</p>
舒柳儿望着前方高悬的索桥,深深吸了一口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