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能彻底将她收服，也多亏发现了这尊像的秘密。”蒋兰宫抚着石穴内壁。</p>
杜萦回记得听涂海说过，蒋兰宫将其围困，一个个射杀魔修，她才不得不屈服。不过在蒋兰宫看来，关键仍是这尊决定生死的石像。</p>
杜萦回想，涂海如今与他虽然不客气，反倒看不出他们的关系是逼出来的，很有几分人情味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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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个女俑腿脚不便。”杜萦回想起涂海坐轮椅的形象，“怎么其他的主俑还会走？”</p>
蒋兰宫道：“她所有的主俑，腿都不利索。”</p>
杜萦回不解：“最早你我见过一个站着的男俑，那不也是她？”</p>
蒋兰宫：“所以钉着人皮夹子才能走动呀。”</p>
“因为锁魂钉吗？”</p>
“非也，是因她早年风湿，忘记如何正常走路了。”</p>
“真的？”</p>
蒋兰宫笑笑，拉着被弄糊涂的杜萦回向外走。</p>
“真身太过脆弱，已然无法直接唤醒，只能由外面的石像封存。”蒋兰宫解释着，“而石像与她身上的经脉相连。方才我运灵探查过真身，便相当于连通了埋藏在山体中的石像身躯。”</p>
“弄清了什么没有？”杜萦回问他。</p>
“应该是找到明如玉的来路了。”</p>
杜萦回仍十分懵，难不成还真是她生的？</p>
“一直以为只是个寓意……”蒋兰宫揣测，“原来还真有所关联么……”</p>
封闭的石门一道道打开，从内向外不再需要祭出鲜血。</p>
杜萦回跟在他身后倒数着五四三二，却见蒋兰宫在最后一道门前停住，没有开门。</p>
“看来有不速之客造访。”蒋兰宫说着退步折返，“不能暴露栖虹，外面交给夜燕司，我们走内道。”</p>
“来的什么？”杜萦回问。</p>
蒋兰宫匆匆走着：“恐怕是从入蜀便跟着我们的那一位。”</p>
杜萦回想起乘弋戎驹过州界时，在林中发现的影子。</p>
蒋兰宫含住口诀触动机关，石穴下方瞬间开启一道闸门。</p>
他正要往里跳，杜萦回忽然从后面将他抱紧，抬脚一齐滑了进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