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如玉撇一下嘴角把脸转开:“套话。”</p>
杜萦回对这个话题颇为不适,便走在一旁不再插嘴。</p>
“杜岸。”明如玉的话忽然把他从游离中拽了回来,“辽肃宗在白无谷自爆,究竟是什么情况?”</p>
“不肯投降。”杜萦回说。</p>
“倒是刚烈。”</p>
“用不着你说。”</p>
明如玉回头看着他,飘动的黑发如同游蛇。</p>
“一直以来都是慕容在对辽肃宗穷追猛打,到头他去招降,换了谁会咽下这口气?”明如玉道,“要说蒋殿蠢么?战事已经基本告结,他明明可以将慕容调走,只派唐怀之去。”</p>
沈赐站住脚:“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p>
明如玉:“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当然希望蒋殿活得好好的,继续仙魔合道之大计,但我也希望他能说话算话,不会玩太多猫腻。”</p>
杜萦回早听出来这话针对自己,但没有应答。</p>
“你都懂的话就再好不过。”明如玉果真对他说道,“若你当真放下一切愿意保护他,就跟何容与没有理由的愿意相信慕容一样,你对我而言才可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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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杜萦回问。</p>
“慕容如今跟何容与同行,大概是蒋殿故意为之。”明如玉道,“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何容与犯的错越多,对蒋殿越有利,对么。”</p>
“你到底站哪边?”沈赐问。</p>
明如玉挑了挑眉,一声不吭了。</p>
“刚才你们交手如何?”杜萦回说起别的。</p>
明如玉想了下:“慕容把自己拍晕了。”</p>
杜萦回和沈赐同时迷茫地看着他。</p>
“他打着架拍自己干什么?”杜萦回茫然。</p>
“为了不被问出东西。”沈赐道,“他知道不少事,要问必须等他清醒,如此不至于被当场逼供,是拖延保命之策。”</p>
杜萦回听罢一阵牙痒。</p>
“还有,”沈赐补充,“说不定能免去见了杜公会被说出骨甲口诀的恐惧。”</p>
三人正走着,忽然前方传来御剑破空的声响,朝天上望去,穿着统一的几名督院修士降落眼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