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衣让人收拾一下,玉盈去沏一壶茶送到小书房。”水希浅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旁边的帕子优雅的擦过嘴角道。
“是!长公主!”两人齐齐开口,水希浅走出去之后元衣一点一点的收拾桌面的东西,玉盈去一旁准备水希浅要的茶。
元衣收拾完桌面看着房间来到刚刚水希浅写东西的桌子上面只有一个字忍,元衣看着这个字皱了皱眉回去端了盘子就出去了。
“不可能啊!长公主明明写了很多的字啊!怎么会!”元衣想着那个忍字小声的呢喃。
“元衣姑娘,这些交给我们就好了!”
“哦!好!。”元衣点头笑道把盘子给他们。
“长公主。”玉盈端着新沏好的茶来到书房。
“嗯,把这封信传给玉风。”水希浅拿出先前放到怀中的信封放到桌面上,“小心点不要被南易的暗卫发现。”南易能位于三国之首主要是靠他的那些个暗卫们。
“是!”玉盈拿过信封收好确保无误后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又住了口,自己都知道的事情长公主能不知道吗?再看看水希浅没有说话也就默默地退了出去,水希浅没有动而是站在桌前半晌。
伸手拿过一旁的茶水倒入杯子中,这些茶叶都是华凌君让人准备的就算是以前在寺中的时候华凌君一有好的茶叶就会派人送到寺中给她连外祖母都羡慕的不行。想到这水希浅突然放下手中的杯子去一旁找了几幅画小心的放到桌子上面。
这些画是还在北华的那段日子里画的,还记得当时华凌君嬉笑着说让自己把北华记下来于是她就画了这几幅画,这些画有几年前她再回北华时皇宫的样子,有好多年华凌君拉着自己偷偷跑出皇宫的繁华景象,有前些年在寺中看到的不一样的景象,有华凌君为她种植的竹园,有她和华凌君赏花时华凌君带笑的宠溺神色,水希浅伸手一一抚过这些画卷,这些也就是回忆他们都回不去的时候,那时候华凌君对皇位讨厌至极整日的往外跑,但是都不一样了现在的华凌君早已经习惯了皇位也习惯了帝王的高贵。
“终究是不一样了的。”水希浅苦笑一下,一一收好了这些画卷这些都是在没有的了珍贵得很,收好画对着门外开口,“玉盈。”
“长公主有何吩咐?”“怎么是你?玉盈呢?”水希浅坐到椅子上开口问,元衣上前倒好一杯水端到她面前,“玉盈在小厨房给长公主准备点心去了。”
“哦,本宫记得我们带了信鸽来的,你去取来一只。”水希浅皱着眉淡淡的开口本来想让玉风送去的可是还有另一封信就只能用信鸽了,“是!”元衣恭敬的退下去取信鸽。
水希浅拿过信纸放在面前想了想提笔在纸上写了几句话。“长公主取来了。”写好刚刚收笔元衣已经捧着信鸽进来了。
水希浅放下笔卷好放到信鸽腿上绑着的竹筒里,又从元衣手中接过信鸽,“送去北华皇宫的。”水希浅说完拍拍信鸽的脑袋起身玉手向北华所在的方向用力一拖信鸽顺着水希浅的力量向北华飞去。
“长公主怎么想起写信了?”元衣看着越来越远的的信鸽开口,从来北华到来到长公主都没有给皇上写过信。
“离开北华几天了也是该给表哥一个信儿了,让他安心。”水希浅看着越来越远的黑点开口。来之前华凌君硬要他们带了两只来,这些信鸽都是华凌君让人训练好的挑的都是最近的路以节省时间。
“那要多长时间?”元衣收回视线信鸽早已飞得不见踪影了,“这个本宫也不清楚总之比我们来时要快。”水希浅看了看元衣坐了回去道,三天后应该就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