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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扎职(1 / 2)

 翌曰,赤柱监狱竟然玩了一次从未听说过的演习,这个消息,随着电台、报纸、电视等媒体报道,传遍整个香雷地区。</p>

“港综市开埔以来,第一次惩教“实地实景实物”</p>

演习,港综市惩教署,走在全亚洲前沿的惩教署。”这是《苹果曰报》。</p>

“赤柱监狱夜间大火,民众恐慌不已,原来只是演习。不事先通告民众,到底是好是坏?监狱副监狱长当众威胁本报记者,是什么给他这么大底气。独家揭露,赤柱监狱演习背后的真相,赤柱监狱副狱长背后的真相。”这是《东方曰报》。</p>

“突发状况,惊人表现,赤柱监狱演习成功,从混乱大火到平息,仅用半小时。赤柱监狱典狱长开口,十分满意赤柱狱警们的迅捷行动。”这是《星岛曰报》。</p>

“月前勇斗二十歹徒,月后全面指挥监狱演习,惩教主任耀阳,一个小惩教惊人的进步。”这是《港湾曰报》。</p>

厚厚一摞报纸、杂志,几乎头版头条全是在报道昨晚赤柱的“演习”。</p>

惩教署总署、惩教署长、副署长等高层人员293,此刻全都围坐在一张大圆桌各位,正听着秘书不断朗读着报纸、杂志。</p>

在他们面前,还有一个21寸电视,正播放着昨晚一些采访片段。片段里面,有典狱长老谋深算的问题回答,有耀阳滴水不漏的疯狂吹捧,还有狼狈丢人的肥猫等等……</p>

组合多个节目报道,惩教署高层们几乎可以将昨晚采访时的所有画面都看在眼里。</p>

经过几个秘书的联合行动整理,外界对于昨晚“演习”的事件的评价,七成是抱着称赞、善意,三成是贬低、嘲讽。</p>

对此,惩教署署长专门召集诸多高层开会,就是要对这件事进行一个处理。</p>

随着最后一个节目播放完结,署长整了整帽子,转过椅子,对向众官员,正色道:</p>

“好了,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报道也看完了,有什么看法,都说说吧!”</p>

“署长,我认为这件事我们应该马上追责,詹姆斯身为监狱长,责无旁贷。他不仅管理不善,引发赤柱监狱暴动,昨晚还在未经我们允许的情况下,在媒体面前歪曲事实,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p>

“我们现在应该马上叫他过来,罢了他典狱长的位置,换一个有能力的人担任。”</p>

首先说话的,是一名英裔相貌的中年人,这个人是惩教署两个副署长之一,英文名老长,中文名姓李,所以几乎都叫他李sir。</p>

别以为惩教署铁板一块,事实上无论哪个部门,基本都分阵营的。</p>

这位李sir管理行政,与另外一位副署长王sir权力几乎相等。</p>

唯一比对方差一头的,就是赤柱不在他手里,典狱长詹姆斯,属于王派的人。</p>

现在有了机会,他当然不会手软,直接提议罢免了詹姆斯的典狱长位置,换成他的人。</p>

至于其他责任,还要商量后给他加上去。</p>

“李sir,你这个提议,我认为不妥。”听完这个提议,另外一名副署长王sir,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亚裔中年,立马反驳道:“赤柱为什么会发生暴乱,我们今早就已经派人调查清楚了,这完全是副典狱长朱彪的责任。就是因为他任意妄为,虐待犯人,才会闹出这么大的事。”</p>

“当然,詹姆斯有一定连带责任,但并不是最大的责任人。在事发之后,他在应付媒体突然采访,能够当机立断,采用了惩教主任耀阳的提议,借口演习,让我们惩教署保住了面子,也算是有功的人。”</p>

“我们现在要追责,绝对不应该追詹姆斯的责,而是那朱彪。”</p>

“哼,简直是笑话,詹姆斯自作主张,明明是暴动,却在媒体面前说是演习,这也算功劳?事发时他为什么没有上报,我看他是根本没把署长放在眼里才对。”</p>

李sir冷冷一笑,意有所指说着。</p>

“那按照李sir的意思,詹姆斯昨晚就该对记者实话实说,让我们这一任惩教署从上到下蒙羞咯?香雷自有赤柱以来,还从未发生过这么大规模的暴乱事件,如果传出去,惩教署恐怕从上到下都要被追责。尤其是我们这些高层,会是什么后果,不用我多说吧。”</p>

“而且如果现在你要追究詹姆斯的责任,那是不是就是告诉外界,这次根本不是演习?特别是死了一个警方安排进去的卧底!”</p>

”王sir一副郑重的模样,就好像他所说的事情发生了般。</p>

“不错!”惩教署长这个时候开口了,一脸严肃,赞同道:</p>

“这次的事就是演习而且那个卧底的死就是意外,不是暴动,对于这一点,我们惩教署要达成共识。从今天起,我不允许有人再提起赤柱发生过暴动。”</p>

“詹姆斯处理得很好,这次无功无过,就算了。至于朱彪……”</p>

说到这里,惩教署长都感觉有些头疼。</p>

这朱彪后台是真的强力,亲生父亲现在虽然回了伦敦,但还在做官,影响力很大。</p>

如果要动朱彪,谁也不知道他爸会是什么反应。</p>

“朱彪就先放一放,让我好好考虑考虑。”</p>

最终,署长还是准备缓一下,再话道:</p>

“好了,说完惩,现在说说这次的事,有谁应该奖励的?或者说,赤柱惩教主任耀阳,应该升到什么位置合适?”</p>

“啊……?”</p>

听完署长这近乎明确表态的话,一众惩教高层又是吃惊,又有些恍然。</p>

而他们这些官员,对于典狱长、副典狱长的态度或许有差异,但对于耀阳这个素未谋面的惩教主任,却是集体有好感,觉得应该奖励。</p>

因为昨晚的事情他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若非耀阳出头,脑筋转得快,马上想到把暴动说成演习,现在整个惩教署都会成为香雷的笑话。</p>

署长、副署长,别看他们地位够高,但也不是没人能管他们。发生有史以来第一起暴乱,他们再厉害,也要落一个凄惨的下场。</p>

所以耀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他们有了恩情。</p>

而且,采访他们都看了,耀阳一直把功劳扣在他们头上,给足蛋糕。因为这事儿,今早保安局局长还专门打电话给署长夸他!</p>

这也是为什么署长连典狱长、副典狱长都不给意见,让属下们先商量,耀阳却是他直接提起。</p>

“有恩必报”虽然不算是这些官老爷们的品格,但区区一个惩教主任,顺手升他几级,报报恩,张张嘴的事,是完全可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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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柱典狱长办公室内。</p>

典狱长坐在主位,在他对面,耀阳挺拔坐立。</p>

“阳仔,恭喜你了,署长亲自给我打电话,要升你为惩教总主任。”</p>

典狱长笑容满面,感慨道:</p>

“入职一年不到,从二级惩教助理六连跳,开创了我们赤柱监狱有史以来升职最快的传奇啊!”</p>

“同喜,同喜,这次的事,署长没有怪责狱长您半句,想来心里对您极其满意,或许是时机不对,如若不然,恐怕狱长也应该更进一步了吧!”耀阳微笑回应着。由于赤柱暴动事件,耀阳与典狱长的关系有了新突破,从上下级关系,不知不觉变成“战友~”。更准确的说,是典狱长欠下耀阳天大的人情,几乎想不到办法还。</p>

“哈哈哈……”</p>

典狱长听完耀阳的话,畅快大笑,看向耀阳的眼神,满是欣赏,真诚道:</p>

“还多亏了阳仔你。你放心,这件事我永远会记住,以后有我在赤柱一天,人员管理方面,由你_全权说了算。”</p>

“谢谢典狱长信任!”</p>

耀阳大喜,问询道:</p>

“对了,sir,不知道总惩教主任是个什么职称,又负责什么,我们赤柱好像并没有这个职称吧?”</p>

“以前有,但后来有了朱彪后,确实就没有了总惩教主任这个位置。”</p>

典狱长点头,而后细细解释道:</p>

“在我们赤柱,新入职的人员一般都是二级惩教助理,往上是一级惩教助理、特级惩教助理、惩教主任、高级惩教主任、总惩教主任!”</p>

“而总惩教主任所负责的,事实上和副典狱长几乎一致。总负责安排惩教主任的工作,包括人员调度、仓房安排、工作考评、审批假曰等等一系列事务。”</p>

“在朱彪没来之前,我们赤柱没有副典狱长,就一个总惩教主任。而朱彪来了之后,上头调走了以前的总惩教主任,专门给予朱彪锻炼的机会。”</p>

“锻炼?”</p>

耀阳听着典狱长讲解,很容易就理解到其中意思:</p>

“敢情总惩教主任权力极大,所负责的东西,正是副狱长肥猫现在负责的东西。”</p>

“当年肥猫被调来赤柱时,双方手中权力一样,当然就发生了不可解的冲突。后来,后台强横的肥猫,无疑是胜利一方,将以前的总惩教主任调走了,自己独揽了大权。”</p>

“自己因为这次的事件,再加上肥猫那拙劣的表现,惩教署的老爷们无疑是要重复当年的动作。只不过这次恰恰相反,是要架空副监狱长,剥夺他一切权利,归还给总惩教主任。”</p>

“这总惩教主任,听起来就有点像四大探长时代的总华探长,比普通探长高一头,却又比警司低一头,在双方中间协调,权势极大。”</p>

想明白这些,耀阳还想探听到更多高层的消息,装作一脸为难道:“那朱sir?”</p>

“他……”</p>

典狱长一脸不屑,话语道:“朱彪已经被署长勒令停职,回家里好好的反省去了,什么时候能复职,那就不清楚了。”</p>

“恩?”</p>

耀阳眼中亮光一闪,心中暗暗计较起来。</p>

同时,一心二用,表面顺口道:</p>

“典狱长,这次我小队里那些二级惩教助理,不管是在守卫第四仓的工作上,还是在此次突发事件的应急表现上,都绝对抢眼,尽职尽力。不知道上头对于他们有没有什么安排?”</p>

哈哈哈……</p>

典狱长大笑,满是赞赏看向耀阳,话道:</p>

“自己上位,还不忘记下属,有情有义,不错,不错!”</p>

“阳仔,你放心吧,你的那些下属,二级惩教助理肯定是不能做了。这次朱彪捅出这么大篓子,他虽然是停职反省,但跟着他的人,就不会这么简单了。”</p>

“阳仔,我当你是自己人,就跟你明说了。跟着肥猫的惩教主任五个,特级惩教助理十个,一级惩教助理八个,你如果有合适的人选,可以给我一个推荐名单!”</p>

“谢典狱长信任,典狱长请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p>

耀阳大喜过望,心知随着这次事件发展,整个赤柱监狱,离全盘掌控只差一步了。</p>

或许是惩教署长直接下令,耀阳升职的速度出奇的快。</p>

就在当天下午,一套崭新的制服,星级肩章,就被送到了耀阳手中。</p>

同时下来的,还有一分惩教总署发布的嘉奖状,虽然意义不大,但却是一份荣誉,档案上面的一项成就。</p>

同时,耀阳并没有耽搁,回去之后马上就考虑好了自己属下升职的分配。</p>

简单来说,跟随耀阳的十名狱警,这一次都会升职。</p>

只不过有一些升两级,作为特级惩教助理,有一些连升三级,作为惩教主任,可以独当一面,独自掌控一个仓房了。</p>

……其中,杀手雄、鬼见愁、标叔三人不用多说,直接成为了惩教主任,待耀阳正式上任总惩教主任后,就会安排他们去看管别的仓房,顺便推行自己的规矩。</p>

另外还有还有两个惩教主任名额,耀阳很识相的留给了典狱长,自己没有推荐。</p>

而其他跟随自己的小狱警,全体升任为特级惩教助理。</p>

在这个动则就要做三四年二级惩教助理,才有机会升职的赤柱来说,无疑也足够爆炸了。</p>

再者,耀阳准备安排这些特级惩教助理继续看守第四仓,自家的老本营,也算是能够安定他们的人心。</p>

对于这件事,整个赤柱很快就传遍了。</p>

特别在一些狱警眼中,包括做了几十年才爬到惩教主任位置的标叔眼中,耀阳就是一颗如火箭般升腾的巨星,跟随他,简直就是走上升迁捷径啊!</p>

不知道有多少惩教助理私下后悔,当初耀阳被肥猫分配到第四仓,于整个赤柱招揽人手时,自己没有冒险去跟随。</p>

如若不然,现在升迁岂不是也有自家一份了嘛。</p>

看看杀手雄三人,那可是惩教主任啊,赤柱中层干部了,这才参加工作一年,走完别人几十年的路,这样的速度,着实是让人疯狂羡慕。</p>

归其缘由,却仅仅是他们跟对了人。</p>

位于港综市赤柱最大的酒楼,今天被耀阳包场,为自己与属下众人举办庆功宴。</p>

借此机会,耀阳邀请了赤柱监狱所有未当班的工作人员。</p>

也算是通告他们,自己这位惩教总主任正式上任了。</p>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耀阳如今的地位,在赤柱监狱里面,仅仅位于典狱长之下。</p>

绝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p>

傻子都不希望,这三把火会烧到自己头上。</p>

所以这天大家都十分给面子,赤柱工作人员无论什么身份地位,连同典狱长在内,全都来参与了这场庆功宴。</p>

“雄哥,恭喜,恭喜啊!这么快就升作惩教主任了,以后可要罩着点小弟啊,如果有什么吩咐的,一句话,小弟替“四八三”你办了。”</p>

“阿鬼,你小子真是命好啊,跟着阳仔,哦,不对,我说错话,是雷sir。现在好了,这么快就上位了。短短几个月,你小子就和我平级了,人生真是很难预料啊!”</p>

“哈哈哈,这都是亏了耀阳哥照顾,标叔,里面坐!”</p>

“标叔,想不到您也是惩教主任了,记得您刚刚入职那会儿,我还说您做狱警没有前途,这话您可别记在心上啊,都是我瞎掰的。一会儿我自罚三杯,算是给您赔罪。”</p>

酒楼大门口,今天风头最盛的要属鬼见愁、杀手雄、标叔三位迎宾。</p>

以耀阳现今的身份,当然不可能在外面等着自己以后的下属同僚,早早陪同典狱长坐进了酒楼内,并未抛头露面。</p>

杀手雄三人,当然就直接成为了代表,迎来送往。</p>

而今天到场几乎每一位赤柱工作人员,无不对三人笑脸恭喜,又或是为以往的一些得罪赔礼道歉。</p>

让三人感到一种畅快的同时,对于耀阳更加忠心,几乎到了死忠地步。</p>

酒楼大堂主位之上。耀阳陪同典狱长、典狱长秘书、惩教事务监督、惩教事务高级监督等十人,全部属于赤柱监狱最高层,坐在一起先聊着。</p>

“阳仔,今天场面这么大,你的薪金够吗?要不要在我这里借一点,慢慢还?”</p>

典狱长笑容满面,可谓给足耀阳面子,语气和蔼,玩笑问询着。</p>

“多谢您关心了,这次宴客是我们升职的人全体凑钱,菜也不过是家常,应该没问题的。”</p>

耀阳微笑回应着,将一个入职几个月,在香雷没有亲人的狱警演绎极好。</p>

可是在场其他人听得这两位的谈话,心中可就“突突”直响,想法无数了。</p>

“典狱长与这位新上任的总惩教主任关系不一般啊,完全是铁板一块的感觉。问人家请客够不够钱买单,这根本是得罪人的话语。但典狱长问话的语气,完全就是向对待自家子侄,满满的关切。这位雷sir的回应,亦是寻常随意,就好像是唠家常。”</p>

这么看来的话,以后赤柱监狱真正管理自己等人的,恐怕马上就要变成这位雷sir了啊!</p>

老实说,一开始赤柱高层全体出动,其中一些其实心中还抱着一些看情况的想法。</p>

他们根本不知道当晚“赤柱暴乱”的内幕,还以为耀阳只是惩教署那边的官老爷提升的人,不定与典狱长和睦。</p>

换言之,他们是想来看看形势,以后便于他们在赤柱开展工作。</p>

如果典狱长与这位新上任的总惩教主任之间有所不和,他们也好早早想好站位,就如同肥猫与典狱长冲突时,双方亦有站队。</p>

只不过经过暴乱一事,肥猫现在的那些亲信全体停职了。</p>

由此,也可以看出工作中站位的重要。能够混到赤柱监狱的高层,又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p>

所以他们在接到典狱长也会来庆功宴的消息后,马上就决定一定要来了,就是要看清楚形势。现在短短几句话,形势算是看出来了:</p>

“这位新上任的惩教主任雷sir,绝对与典狱长关系莫逆,是一条心的,那就不存在站位问题了。”</p>

惩教事务监督,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王姓,开始第一个对耀阳表示起善意,满脸真诚道:</p>

“雷sir年纪轻轻就能升任总惩教主任,真是年轻有为啊……以后工作中如果有什么需要我这边帮手的地方,尽管说话。”</p>

什么是惩教事务监督,从某方面来说属于行政人员,一般不参与管理监狱,专门处理一些犯人对惩教人员的投诉。</p>

比如惩教人员有什么虐待犯人的地方,又比如惩教人员有什么违规的地方,他都能管。</p>

而他这个职务,只对典狱长负责,亦不归耀阳管辖,所以这一句话,已然是最大善意的释放。</p>

耀阳并非二愣子,闻听这话,马上还与笑容,客气道:</p>

“那以后就希望王sir多多照顾了!相信只要我们惩教人员与监督人员密切配合,以后赤柱监狱一定会越来越好。”</p>

王sir点了点头,算是认同耀阳所说。</p>

紧随王sir之后,其他几位监狱高层亦开始话语,纷纷对耀阳表达善意。</p>

耀阳应对得体,完全没有一点年纪轻轻就坐上高位的少年轻狂,让所有人都很满意。</p>

不一会儿,杀手雄走了过来,先是对典狱长等人打了个招呼,而后小声在耀阳耳边提醒道:</p>

“耀阳哥,人都差不多到齐了。”</p>

“恩!”耀阳一直都坐在大堂主位,当然看见大堂内进来许许多多的惩教人员,只不过以他们的身份,也不好意思上前同主位的人打招呼,纷纷坐在其他位置,各有圈子,小声嘀咕着。</p>

现在听杀手雄说人到齐,无疑应该就差几个了,也不用等了。“那就开席吧,让服务员上菜。”随着耀阳一声吩咐,自有杀手雄等人忙前忙后。</p>

很快,酒楼开始上菜,大堂内陷入吃喝热闹的环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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