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大祭司更热爱苗疆,更想保护苗疆,所以他说的话没人会否定,那一天苗疆进入了紧张状态,所有人都不会违背他的命令,无论是灵蛇赤焰那次,还是这次都一样。
这些事情必然是有一些共通点的,兴许就是这个人,或者说和他相关的人。是不是呢?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并不是大祭司,看不出这些来,只能凭自己的主观判断来行事。
“我知道的。”次祭祀并没有对上官逸的威胁做出回应,因为他觉得不会到那一步。
“那样最好,如果她安然无恙的话,我会记下你们的恩情。”上官逸点点头,闷闷的说道,他总觉得让花想容和苗疆的人接触后会产生一些奇怪的事情。
之后两人虽然还继续聊天吃饭,但是已然不是那个滋味了,所以也只是草草用过就算罢。
第二天上官逸悄悄地带着花想容来找次祭祀,然后上官逸出了房间,把空间留给两人,自己在屋子外面等着,有些焦急,就好像是自己兄弟在手术室里不知生死,随时有可能被判死刑,自己只能在外面等一样的焦急。
屋里。
“次祭祀大人,听说你需要检查一下再做判断?”花想容皱着精致的眉,不乐意让外人看见自己的身体,哪怕只是背部也一样。她原来当花魁也只是口头开车,真要是玩真的,她也怂。
“并不是,你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你的朋友还不知道,因为我没告诉他,这件事最好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次祭祀摇头,打消了她的顾虑。
“哦?那紫色纹路难道还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花想容笑笑,眼中暗藏慎重。
“嗯,你应该见过一阵淡紫色的烟雾吧?那是一种特殊的药力,可以被特殊的人所吸收,然后存于其体中,对其体质进行改造,最终成为炼药者所希望的模样。当然这种尝试十有八九都是失败的,但是苗疆的记载中,有一个人成功了,所以他死了。”次祭祀说的有些荒唐,仿佛天方夜谭一般,甚至还不如,因为上下文几乎毫无关联。
“哈?”花想容有些不解。
“有些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身份地位乃至能力,这句话你应该明白吧?毕竟很多功夫都是特殊的体质才能修炼或者大成又或者有特殊的能力显现,你朋友里应该有类似的存在吧?
这是天赐,但是欲以凡人之力同天比肩亦是天才之构想,古往今来,这种尝试几乎都是失败的,但是也有人成功了,不过,这是不允许存在的东西,所以他死了,死的很惨。
虽然这么说很残酷,但是力量终究不能被每个人所掌控,欲望和能力是成正比的,若是每个人都是强者,这个世界就成了人间地狱,不管是正道还是魔道都知道这一点,所以那个人死了,因为武林中的高手们群起而攻之,所以死的干脆利落。
但是人来到这世上,总会留下自己的一些痕迹,所以苗疆保留了他的功法,其他的地方保存了他制作的药。”次祭祀缓缓的解释着,说的话简直颠覆花想容的认知。
“所以,我就是不小心摄入了他制作的药?”花想容思索了一下,心跳微微加速,这是机缘?如果自己因此获得特殊资质的话,那倒也是好事一桩。
“这可能并不是好事,这种修改对你来说可能是致命的,如果你的适应度不够而且没有及时修炼功法,你之前的内力可能会被化尽,而且我不晓得你现在有没有修炼内功,如果我没估错的话,你应该感觉不到进步吧?不是缓慢,而是完全不会进步。”次祭祀当然明白她在想什么,立刻就出言纠正她的想法。
“对。”花想容犹豫了一下,还是坦白了,她其实很久之前就修炼进度很缓慢,所以最近几乎没有进步也没让她太在意,本以为是瓶颈,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
“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跟我去苗疆一行,越快越好,我不能保证你可以修炼那门功法,但是最坏的结果也是帮你拔除那股药力,这一点你可以相信我。”次祭祀说的很保守,因为这件事是一个禁忌,做主的权力并不在他手上。
之所以说是禁忌,就是因为那个成功的天才出自苗疆,他用的手段也是巫术+蛊毒,所以苗疆才知道的这么详细,所以除了苗疆之外,无人能解此毒。
“没有别的选择吗?”花想容皱着眉,她并不想离开,跟着这些人一起去苗疆。
“没有,除非你愿意余生最好的状况也只是现在这个样子,再不可能变强,甚至有可能成为废人,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不多说,只希望你能和你朋友说清楚。”次祭祀对此倒是无所谓,只要不把锅丢给苗疆,你爱生就生,爱死就死。
“好吧,我跟你走,你们何时出发?”花想容叹了口气,她还有很多事要做,怎么能止步于此?
“大概就是在这几天了。”次祭祀也捉摸不透上官逸会不会因为自己要带花想容走而拖延,应该不会吧?毕竟关乎着她的修为大事。
“可否等我参加完好友婚礼再出发?应该不急于这一时吧?”花想容很冷静的讨价还价,她记得上官逸似乎和这家伙有什么交易似的,那应该是交易完成才能走。他说的有些不确定,难道主动权在上官逸身上??
“好。”次祭祀爽快答应,反正他现在不答应以后也得答应,不如就现在答应,省时省力。
“那我就不多打扰了。”花想容说完后很无情的告辞,带着上官逸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