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我心里更不舒服的是,她说她身边人都没有了,我靠我不是人吗。
李姗娜还没有说完,她顿了顿继续说:“可笑吗,走到今天,我身边,在我身边的,只有你们几监狱的管教。我的朋友们,亲人们,爱人,他们已经全都抛弃了我。”
我看着她流泪,说:“如果你想靠,我可以借我的肩膀给你。”
她自己抹掉眼泪,说:“不用了,谢谢你。这是我最后次在你面前哭了,对不起。让你也跟着我心烦。”
我说:“呵呵千万别这么说,能为你分担到忧愁,也是我的荣幸。你是我好朋友嘛。”
李姗娜说:“你忙工作你先回去吧,我没事的。”
我说:“是过来挺久的了。”
其实我不太想走的,面对这么朝思暮想然后才能好不容易单独聚在起的绝世才艺大美女,我可真的不想走。
但是想想,来日方长,反正以后还能经常见面。
只要我想,我随时来。
我叮嘱她自己要小心装疯。
她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尽能力。如果有天。”
我知道她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我忙说:“别讲这没用的废话吧。”
下子又自觉失言,我急忙又说:“不是,我是说,不要说这些吧,下次再说,我先去忙。万来久了,有人怀疑就不好了。”
李姗娜小声说声再见。
我站起来说再见,然后看看她,说:“你保重,千万别真的想不开。”
李姗娜说:“你走吧,我没事的。”
我转头下了楼。
对两管教说以后如果不敢送饭上去,就送到楼梯口上面,然后她饿了自己吃就吃,不吃就算。
回到了自己办公室,我坐下来,点根烟深深的吸了几口。
这的,全都是悲惨的故事,接触得多了,我自己都麻木了。
我当初以为我接触太多,也会对这些麻木,可实际上,不行,根本麻木不了。
我还是那么难受,为她们感到难受。
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呢?
正在发呆,有人敲门了。
料想是c监区的人。
果然,进来的就是c监区副监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