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在乎的人,鄞和内心满足极了。
木槿病还没好的时候,男女主又上京来了,仔细问问,小德子他们总是含糊不清,生怕木槿又生鄞和的气。
“你们不说我才更生气。”木槿慢慢讲着,眼神瞬间一冷,望着众人,“你这样像是欲盖弥彰,看起来他们是有什么了?”
他们被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才不敢欺瞒,说是男女主是回京述职来的,只是今年就只有男女主二人这么快就回了京。
他们说完后苦哈哈朝木槿抱怨说:“姑奶奶,您这是从哪儿学的,吓得我们浑身冒冷汗。”
木槿轻飘飘一笑,解释了几句:“在家中时,看母亲管教下人,学来的。”
这话当然是假的,木槿是被拐卖的,之后被人牙子养到十三四岁,原本看她小时候长得好就想先养着之后卖一个大价钱,结果没想到越长越差,最后只算是普通人。又刚好有一个嬷嬷送宫女入宫时恰好溜走了一个,就买下木槿,顶了那个宫女的姓名。
木槿也相信,鄞和肯定会查出来,就胡说一通,反正记忆里确实是住在一个好地方。
至于威压和眼神,抱歉,那么多世界了,可不是白活的。
这么说只会让大家对木槿更满意,觉得能配上自家公公。
这回不是木槿自己来的,而是被人引来的,是贴身伺候着自己的宫女,名叫翠香。
“夫人,外头风大,您在这等一等,我进去给您拿个披风。”翠香这么说着,随后木槿就站在原地,却等来了一声大声的呼唤。
“鄞和!”李钰儿双眼通红,肿胀着抱住鄞和,嘴里还喊着:“鄞和,你一定要向圣上求要了我呀!”
木槿饶有兴致地躲在假山后,看着鄞和越来越黑的脸。
“钰儿,你可知这是在说什么,放着好好的官家夫人不当,现如今有了身孕还要和离,这又是为何?”鄞和有些烦闷,只觉得李钰儿没有木槿抱着舒服,身上熏人的香粉和他有得一比。
之见李钰儿小声啜泣着,说道:“我嫁过去的时候端是小心谨慎,可是他母亲容不得我,我忍了,利用我演戏,我也忍了,只是这纳妾我实在是忍不了。
那小妾明里暗里嘲笑我只不过是个为奴为婢的……我宁愿嫁你,鄞和,你娶了我吧,我好好跟你过日子,这孩子我也生下来,当成是你的孩子,为你养老送终。”
“杂家觉着,娘娘说得对,”鄞和这么说着,推开了李钰儿,“既然是呆在娘娘身侧的,必定是知道,审时度势,燕旬如今正是如日中天,你跟着他,大好前途,有何不好?”
李钰儿看时辰差不多,估摸着木槿就站在旁边,就要朝着鄞和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