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瞧你那点出息。”四姑不耐烦地打断了老杨,扭过头问那两个人,“老杨说的是实话吗?”那俩人的脑袋跟小鸡吃米似的,一个劲地点头。</p>
“树啊,”四姑转身冲我说道,“什么事儿啊,四姑?”我本以为四姑要给我分配任务呢,“你跟这王道长没一个能让我省心的。”没想到四姑整出这么一句来,“我嘞个去,四姑,现在就应该下雪你知道吗?”我真特么冤啊,又不是我砸坏的坛子,凭什么把我说得跟老道一样,四姑父听我说完,合计了半天,“噗嗤”一声乐了,好吧,我承认我有些高端黑了。</p>
四姑无奈的看着我,丢下了一句:“走吧,还看什么啊,去工地吧。这次是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啦。”言罢,自己往客厅内走去,看那架势是准备家伙什去了。“不是,四姑父,你说我招谁惹谁了啊?”我对身边的四姑父诉苦,“哎呀,一切好商量,一切好商量。”四姑父完全暴露了他老好人的特点,也不知道他所谓的好商量,都是跟谁商量。</p>
一路无话,由镇里这个秘书长开车,我、老杨和那个开发商坐在后面,四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这秘书长用最快的速度,将我和四姑带到了事发现场,离工地还有五十多米的距离时,我们就看到那个坏老道坐在他所设定的圆圈外围,咕咚咕咚的在那儿喝酒呢。这把车上那三人气的啊,搞了半天,给这群人吓个半死,尤其是那开发商,差点没尿了裤子,这坏老道居然还有心思在那儿喝酒,事后那秘书长说,要不是四姑坐边上,真想一脚油门踩到底,撞死这个老瘪犊子(东北方言----老不死的)。</p>
车停下以后,咱们几个人都下了车,不过邋遢老道仿佛没看到我们几个一样,依旧坐在那儿喝着他的酒。四姑率先走了过去,“王道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啊?”老道头都没抬,“没什么意思啊。”“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啊?”“怕你为难,帮你的意思。”“啊?!按照道长您的意思,这事儿还是帮我了呗。”“小意思。”老道继续喝了口酒,好吧,我总结了一下,这俩人都挺有意思。</p>
待续(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