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小朋友们进行讯问时,没料到在那里却获得了极其重要的线索,其中两个男孩子说他们在上学的路上见到过失踪者,他们说当时他们见到失踪者在他们前面不远处的地方被两个陌生男子叫住了,那两名陌生男子冲失踪者打了招呼,失踪者便走向了那两名男子,当时陌生男子旁边还停了辆黑色轿车,不过无法看清车牌,车牌上被写着“百年好合”的红色纸张盖住了,两个男孩儿以为是熟人向失踪者询问什么事情,陌生男子同失踪者说了几句话,失踪者就进了车子,只不过无法看清是失踪者自己走进去的还是被掳进去的,然后黑色轿车就立即开走了。警察又向两个男孩儿询问了陌生男子的体貌特征,男孩儿说因为当时离得还比较远,他们无法看清陌生男子的面貌,他们说只能看到其中一个男子是光头,那个光头男子在清晨看起来很明显,高个子警察与矮个子警察在询问过程中所得情况大概如此。询问完情况之后,他们回到警局立即向领导作了汇报,此外警察也试图通过路边的监控探头获取更多的线索,然而学校周围的路面并无此类装备,他们依然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自从接到绑架电话之后女病人在房间内焦急的不停走动,她的额头已经出了汗,窗外则刮着阴郁的风,那些风同垂死的手般带来冰凉感,女病人那时却如同被放在火炉上烤着,她一面担心女儿的安危,一面为赎金犯愁,她望着几乎空无一物的房间,里面没有一件值钱的家具,且房子还是租借别人的,光是付房租的钱对于她来说都是巨大的压力,不仅如此,由于自己和女儿被大火烧成重伤,为了自己和女儿的治疗费她已欠下巨债,自己目前的工作收入低微,连应付日常生活已经异常艰难,她想不到用什么办法可以弄来五十万的赎金,某一刻她甚至想从窗口上纵身一跃,早早结束自己这卑微的生命,然而她又及时扭转了自己的思想,自己决不能让女儿独自一人存活于这世界上,如果自己就此死去,那是极端不负责任的,她听着阴郁的风刮动窗帘的声音,心冷的如同在冰窖里,她痛苦极了,那时离绑架电话打来已经过去了一小时二十分钟。电话未再响起,时间张着巨大的嘴巴欲吞噬所有,一切都显得错综复杂,形如迷宫,令人难以找到出口。
警察有些无可奈何,他们无法通过其他有效的线索迅速追查出绑匪的下落,只能不断的调取绑匪有可能经过的主要道路的监控视频,拨打绑匪曾打给女病人的电话,电话里只是传来冰冷的“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们试图通过监控视频寻找到那辆车牌号码被“百年好合”四个字遮挡住的黑色轿车,然而进展并不顺利,他们并没有寻到那辆车的踪迹,也许绑匪刻意选择了偏僻、没有监控探头的乡村公路,那说明绑匪具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他们也试图通过之前绑匪所打电话的通话记录寻找其他线索,然而通话时间太短,电话卡也是没有实名登记的,无法获得机主的信息,这一切都使得警察们一筹莫展,他们只能静静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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