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一只塑料袋在飞翔
麦克你曾经象一条船
长满了离离贝壳显得荒凉
麦克你再度回到这城市
可曾遇见旧日姑娘
头上插着野花
身上穿着嫁妆
你总爱摊开纸牌
算那杯清水和女孩
总是一遍一遍
不厌其烦想她们的未来
你总爱攥着一把
冻得冰冷的钥匙
总是对着厚厚的墙壁
转过身发呆
听着这歌声,我仿佛回到了我的青葱岁月,我想起了我的大学时光。上大学时我与一个同我相邻宿舍的汪远感情很好。汪远面如黑炭,身材雄壮,喝酒堪比梁山好汉,我们总是边喝浓烈白酒边谈论梦中的俏丽姑娘,我说汪远你简直就是现世的梁山好汉,若是放在硝烟四起、群雄逐鹿的古代,你没准就是一草莽英雄,管他万马奔腾,管他奸臣当道,管它盛世乾坤,你一准会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声震天吼,聚齐绿林好汉干一番大事业,你挽着姑娘的青葱玉手,你纵马驰骋,你将干一番大好实业,毕业时我们击掌相庆,我们欢呼我们终于挣脱了牢笼,我们庆祝我们终于能够在社会的大舞台中大施拳脚,若再次相逢我们一定还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笑谈俏丽姑娘,汪远在我的毕业留言本上这样写道:苟富贵,勿相忘,可在毕业后没多长时间,当我再联系汪远时,汪远说自己交往多年的女友离自己绝尘而去,生活无着无落,仿佛真的寻不到生活的方向,并且在医院里查出自己有多种疾病缠身,他说自己大碗喝酒的日子怕是即将结束,听到这些,我心中堵塞的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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