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睿明一边给蔡景姬揉着脚一边说道：“我们今天不往上爬了，在这附近玩玩就下山，你的脚刚好，太费劲了不好。”
“嗯，”蔡景姬柔顺地点点头，然后低声问道，“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我？”唐睿明微微一怔，抬头望了望她，只见她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羞色，眼里充满期企的眼神，唐睿明想了想说道：“我也说不好，诊所那边刚刚筹办了一个分部，准备18号开业，另外有人想和我合伙办制药厂，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你的诊所居然发展这么快？”蔡景姬讶异地问道，在她看来，唐睿明的医术虽然不错，但秦楼诊所的规模确实不大，而且她看唐睿明的样子，也不象那种善于钻营的生意人，所以对唐睿明刚才说的话，确实有些吃惊。
“唉，那是运气，都是靠别人撑起来的。”唐睿明淡淡一笑，把诊所的情况向她简单说了一下。
“噢，原来是这样，”蔡景姬沉吟了片刻说道，“就目前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机遇，从长远来看，对你的发展可能是一个掣肘。”
“这是什么意思？”唐睿明皱了皱眉头道。
“因为你的诊所规模太小，如果没有一个台阶供你往上跳，你永远无法突破这种瓶颈，但是现在有了这个诊所，无论是名声还是经济效益，都会有一个大的突破，所以说这是一个机遇，”蔡景姬缓缓地说道，“但是当你完成这次飞跃之后，如果再想有所寸进，就非常困难了。”
“为什么？”唐睿明对这种费脑筋的事一向不怎么擅长。
“好吧，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先问你两个问题，”蔡景姬笑道，“第一，这个诊所要想开起来，你自己没有这个能力，需要靠段正雄来操作，对吧？第二，一旦诊所开起来，你的工作重心肯定全部落在诊所那边，而自己原来的诊所就成了一个附庸，可有可无，对吧？”
“第一点，那是肯定的，至于第二点……”唐睿明擦了擦头上的汗，“目前也是这样考虑的。”
“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蔡景姬分析道，“可以这样说，诊所在年之内，发展形势怎样，完全是由段正雄来决定的，但这个诊所，对段正雄来说，只是一块实验田，对你来说，却是根基所在，为了让自己的根基稳定，你别无选择，只能与他长期合作。”
“你是说我会成为他手中的棋子？”唐睿明就是再笨，这时也听明白了她的话。
“这是商人的常规思维，你作为一个有特殊技能的医师，具有非常大的炒作价值，只要这个诊所炒作成功，他就可以凭着新增的人脉，突破他事业发展上的瓶颈，而你则是他手中一块最有价值的敲门砖。”蔡景姬冷静地说道。
“当然，如果你城府比较深的话，也可以在这个过程中逐渐积累自己的人脉，然后找机会脱离他的控制，但从你目前的情况看，这种可能性不大，这也是段正雄选择与你合作的原因，所以我才说你后期的发展会受到掣肘。”蔡景姬继续说道。
“这样说来，我是不应该与他合作了？”唐睿明把她的脚往自己怀里挪了挪，惴惴不安地问道。
“话不是这样说，”蔡景姬笑道，“凡事都是有利有弊的，何况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段正雄对你根本没有恶意，他确实是想帮你，你们的合作是互利的，如果你只想做一个富家翁，而没有其它的想法，那么被他控制与否，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那如果我有其它的想法呢？”唐睿明叹了口气问道。
他想起段尹蕾国色天香的面容，和泛着甜香柔嫩的下体，自己如果不脱离段正雄的控制，也许这一辈子都没有希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