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阎承辉见她这样问,不由大喜道,“我倒是忘了,卓玛姑娘也是佤人呢,你一定知道这是什么阵法了?”
“我不知道,”卓玛摇头道,“而且我们族里的大多数人也不知道。”
“怎以会这样?”阎承辉奇道,“难道这个阵法不是你们佤族人布下的吗?”
“这个阵确实是我们佤族人布的,”卓玛笑道,“但是你既然懂阵法,就应该知道,这个阵是古人遗留下来的,我们现代人根本摆不了。”
“这我知道,”阎承辉点头道,“这么血腥的阵法,现代人即使会摆,恐怕也没人敢摆。”
“正是,”卓玛点头道,“根据我们的族典记载,这个阵法已经保存三百多年了,而且这个阵法自从启动以后,其阵诀在我们佤族也就完全失传了。”
“啊?这是为什么?”阎承辉吃惊地问道。
“因为布阵的人,就是这座地宫的主人,”卓玛很认真地说道,“他害怕自己死后,有人会破坏地宫中的设计,所以他根本没有向任何人传授阵诀。”
“原来是这样,”阎承辉叹了口气道,“如此说来,这个阵法是完全失传了?”
“大体上是这样吧,”卓玛想了想说道,“不过地宫主人当年布下这个阵法,是有特殊用途的,所以他也给后人留下了出入地宫的简单方法。”
“这个方法知道的人很少吧?”阎承辉问道。
“嗯,”卓玛点头道,“这是我们佤族的最高机密,所以只有历代的酋长和一部分长老知道。”
“这么说你爸爸是知道的了?”阎承辉忙问道。
“他自然知道,”卓玛黯然道,“不过他现在已经被反叛者囚禁起来了。”
“啊,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阎承辉见自己无意中戳到她的痛处,忙对她道歉道。
“没什么,”卓玛摇了摇头道,“本来除了我爸以外,还颇有几位长老知道这个秘密,可是这几位长老目前立场都很暧昧,我们无法跟他们接触,所以我们现在唯一能够求助的可能就是大长老了。”
“大长老?”阎承辉愣了一下道,“这又是个什么人?”
“这个我已经跟他说了,你们问他吧。”卓玛对唐睿明呶了呶嘴道。
唐睿明刚才听她主动跟阎承辉提起阵法的事,还没猜出她是什么意思,可是现在听她话锋一转,一下就扯到了大长老身上,他才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是怕阎承辉他们不同意去见大老,所以先拿话勾他们一下,现在她把话头丢给唐睿明,自然是要他帮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