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道他们在剑南,黑袍女自认为以朱雀宿的追踪能力想查出来并不是什么问题,只要义梅答应去陇右便好。
“既然如此,义儿你先回去吧,之前陇右还太平些,但是今年年关将至,陇右那边不算太平,以往都是年后才去,这次要年前过去了,明后两日便要启程,今日早些歇息。”
“那徒儿先告退。”义梅起身告退离去。
待义梅走了,黑袍女问向遂宁,“今日去客栈可发现什么?”
“倒是没什么发现,只是房间中有些许药味,别的没什么,怎么了姑奶奶。”
“没见到其他人吗?”黑袍女有些关切的问到。
“其他人?没有啊。”
黑袍女闻言眼中闪过一瞬失落,随即又好了,侯爷既然不在房中,说明昨晚受伤并不严重,“没有便好,没有便好,你也回去休息吧。”
说着话,二人一同走出了黑袍女的房间。
“姑奶奶不回房休息吗?”见黑袍女并未回房,遂宁问到。
“昨日发生了些事情,我出去走走。”
说罢,黑袍女一个人落寞的往外走去。
这边义梅回到房中却是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本以为这次过来若是遇到侯爷便走,结果后面发生的事情却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此时他又不敢妄动,毕竟这是在天罚门正宫,随便挑一个守卫估计都够他喝一壶了。
侯爷今日又走了,他一下又没了主心骨,城外倒是有他师叔高阳天下,但是仅凭他师叔也没把握能将他救出,何况还没办法告知他师叔,眼看被拉到陇右道已然成了定局,当是骑虎难下了,义梅在房间躺着却左右睡不着,直到天蒙蒙亮时,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待他醒来之时,遂宁却已在房间坐了好久。
“醒啦。”见义梅醒来,遂宁瞅了一眼,无精打采的说着。
“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然过了午时,你再睡会儿,太阳都晒不着你了。”
“你来这里是来寻我准备出发了吗?”义梅从床上下来,自顾自的开始洗漱,盆里的水早已凉了,他却没在意。
“那倒不是,之时昨日姑奶奶有些不太正常,不止昨日。”遂宁默默的掰着手指盘算着,“对,不止昨日,好像从你来了之后,姑奶奶就变的有些异样。”
“从我来时?”
“对啊,你这样的天赋的,姑奶奶断然是不可能收成弟子的,但是她却收了,这是我最不能理解的。”遂宁一脸嫌弃的看着义梅。
“还有呢?”
“还有?还有昨日,昨日姑奶奶跟丢了魂一样。”
“她有心事?”义梅坐到桌旁。
“不知道,我哪里敢去问她。”遂宁锤了义梅一拳,似不解气,又锤了两拳,“还不是你,若不是你出现,姑奶奶断然不会这样,以前她都可好了,她”
义梅摸了摸脸,此时义梅就算是傻子也猜到了,这黑袍女多半与侯爷之间有些什么,他有着侯爷几分的相貌,又在她面前施展过侯爷的轻功,所以她才要留自己在身边,这样才能让侯爷来找自己,而侯爷来找自己也定是被她发现,所以两人打了起来,但是侯爷昨日看到纸条又说不是她,义梅也有些疑惑了,若是在遇到侯爷,定要问个明白。
眼下待在黑袍女身边也不是不行,毕竟侯爷定然还会找机会来见自己,所以去陇右道貌似也还可以。
“喂,你听没听到我说话?”遂宁耸了耸义梅,义梅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啊,我听到了啊。”
“算了,你听没听到也无所谓了。”遂宁起身说到,“走吧,既然醒了,跟本姑娘出去逛逛,今日姑奶奶不在这里,估摸明日便要离开西京了,两年都要在陇右六州,再也没现在这般热闹的地方可以逛了。”
“你去过陇右道?”义梅起身跟在遂宁身旁,一同出了房门。
“我自然是没有去过,但是我听人说过那边。”
“听谁说的,马上就要去陇右了,那边的事情与我说说呗。”
“听姑奶奶说过,听西京的商人们也说过,陇右那边皆是黄沙,戈壁。”
“然后呢?”
“陇右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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