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川冷冷的看了左媚儿一眼,走到窗边道:“也就只有你敢与我调笑。能让我候你如此之久,适才去应付京中的贵客想必身份非同寻常吧?”
左媚儿对着铜镜理了理衣衫说:“是韩王殿下,还有吏部侍郎方毅大人···”
冥川挥手打断左媚儿的话,“看来你‘知月苑’花魁这个身份对绛心姐应该有些用处。你那记号是召集南境刺客的?”
左媚儿颔首说:“恩,谁曾想却召集了位大人来此。对了,刚才你说什么‘看来他并不知道南境来的人是我’?”
冥川从窗边掠出,消失在了夜色中,左媚儿耳边飘来冥川最后的话语,“你通知南境,会长有令,所有刺客暂时不准入城。至于那句话,你猜猜吧。”
左媚儿若有所思的瞧着窗外夜景,突然惊呼一声:“北境该不会是‘梵天’伽摩那个屠夫来吧!”
苏绛心端坐在妆台前,身后的俏婢正在为她挽髻。“公主,您觉得今晚梳这凌云髻可好?”
“恩,什么时辰了。”
“公主不用担心,奴婢刚看过,再有半个时辰动身就好。”
这时一名近侍走进殿内躬身道:“禀安平公主,齐王、晋王两位殿下来了,正在前厅呢。”
苏绛心轻笑,“知道了,告诉两位殿下,我梳好发髻马上就到。”
“凛央,今儿怎么这样有空,想到来这凝和宫了?平时你忙的我请都请不到啊。”厅内身着锦服的齐王苏洹问向坐在身旁的俊逸男子。
男子闻言扬起嘴角道:“皇兄,父皇命我协理兵部,平日里真是忙得焦头烂额。可今日皇姐从北地初归,我即使再忙,怎么也要来看看不是。”
苏洹依靠在椅子上轻叹一声,“是啊,安平这一去就是六年有余,还真是想她。这不,一听说她回京我就向父皇请旨来凝和宫探望,未曾想凛央你比我还要早一步。”
苏凛央点点头说:“韩王兄怎么没随皇兄一起来?”
苏洹听到远处似乎传来内侍的喊声,起身道:“今日父皇的晚宴是为迎接北地镇守公主而设,并非家宴,所以没有公职在身的几位皇子都不曾受邀,我就也没叫他。听,好像是绛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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