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错愕了一下，不由呵呵笑了起来。
要她说出这句话，还真不容易。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有些不要脸，即使是面对穆灵珊的时候，他心里的还是尊重比较多，很少轻薄对方。
这次算是他第一次。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要泡妞，还要脸干嘛？这一点，他看的都还是很透彻的。
想了想，他微微一笑道：“我也有点。嗯，应该有很多吧。”他抬起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又轻笑了一声：“感觉略微有点可爱。”
“可……可爱？”
王念蕾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谢东点了点头，又伸手捏了捏她的右脸颊笑道：“手感也很好！”
王念蕾略微羞涩，急忙转过头，不让他摸，胸口起伏不定，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继续开口道：“其实，我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果可以……你可以把我养在外面!”
谢东一愣，睁大眼睛：“养在外面？”
王念蕾点了点头，用水色的眼眸望着他：“我对不起灵珊。我不会跟她争任何东西，所以如果可以……养在外面就好了。”
谢东错愕了一下，哈哈笑了一声，然而笑着笑着，却戛然而止：“你肯定想过了很多东西。”
沉默了一下，她点点头：“是的！想过了很多。”
她忽然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东子，你还记得咱们初中的时候认识时候吗？”
“初中？”谢东摇摇头：“好像很久了。”
“是很久了。”王念蕾微笑着盯着他，点了点头：“不过对我而言，好像昨天才发生。那时候，你早就跟灵珊认识了。”
谢东挠了挠头，想了想，脑海已经没有什么画面，笑道：“忽然说这个干吗？”
王念蕾红着脸，略微低下头，顿了顿说道：“我……我是想说，是从初中的时候开始的。”
说着，神情有些羞涩，又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转到另外一边。
“那时候，我是第一次真正认识你，那时候我很羡慕灵珊，因为无论她怎么样，你都会在她身边保护他。甚至，还因此跟人打了好几次架。有一次，你因为我和灵珊，又跟人打了一次，头都被打破了，被送到了医院……”
王念蕾望着他：“那时候，我以为你快死了。”
谢东想了想，脑海中似乎有点记忆，事实上，在读书的时候，为了穆灵珊，他没有少跟人打架。
在读高中的时候，甚至跟几个女生闹了几次，很多时候，王念蕾都在场。
后来身份改变了，才渐渐减少了类似的事情，也确实有几次被打破了头，闹到了医院。
那时候，李梅还骂了他好几次。
“其实那次，是因为我，不是因为灵珊！”
王念蕾看着他说道，眼眸中冒出了一丝少有的柔情：“那时候，我爸才刚刚去世，有人说我了，所以——你发火了。我知道，我比不上灵珊那么聪明、那么会说话、那么善解人意，而且，她还是跟你一块长大的，所以，我可能什么都比不上她。但是东子——”
“你会爱上我吗？”
“我没有其他人那么优秀。也没有其他人那么会说话，甚至，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因为你什么都有。我不敢跟灵珊争，因为我知道争不过。所以，如果你觉得可以，可以把我养在外面。我不会在意的。”
谢东怔了怔，没有想到她会说什么东西，一时之间，有些恍惚，想了想笑道：“真是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真是如此，那我算什么？包养你了？”
王念蕾望着他：“我不想坏了你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