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互看看，一位掌鞭的老头说道:</p>
“猪肉一块五，骨头不算钱，如果你都要就一块钱，这野猪有差不多三百多斤，放心，我们这有称。”</p>
一位有点地包的天中年大叔，怀疑的看着何雨柱问道:</p>
“小伙子，这可是三百多斤的大野猪，你有那么多钱吗？”</p>
何雨柱从大黑兜里掏出厚厚一沓钱说道:</p>
“我是第三轧钢厂的厨师，这次专门下乡来采购的，你们村还有没有什么野味家禽可卖的？”</p>
“有！有！村里还有鸡鸭鹅，你要是能上村里收购那可太好了！城里抓的严，供销社给的收购价又太低，村里都愁着怎么卖鸡鸭换粮呢！”</p>
何雨柱看着兴奋的大爷，感叹这个年代人的质朴，这还没审讯呢，啥话都交待了。</p>
“那这样吧大爷，咱们回村去，我在收些山货，然后你们也把猪给我拆了。”</p>
“行，咱们这就回村，铁蛋儿先回村，告诉村里一声，把能卖的准备好。”</p>
“同志，骑我车回去快些。”</p>
看着三十来岁的大哥还叫着铁蛋儿，何雨柱忍俊不住笑出了声。</p>
“俺，俺不会骑。”铁蛋儿不好意思挠挠头。</p>
地包天大叔说道；“老李叔你也是的，铁蛋儿都二十九了，孩子都俩了，在外人面前怎么还能叫铁蛋儿。”</p>
“不叫铁蛋儿叫啥？你不也叫了？你会骑车，那你骑吧！”掌鞭大爷回怼着地包天。</p>
地包天大叔像扶着怀孕的媳妇，接过车骑上，离开了众人。</p>
路过乡里供销社的时候，何雨柱进去假模假样的打了一通电话。</p>
跟随驴车来到下河村大队部门前，队长书记把何雨柱迎进屋里，紧握他的双手说道:</p>
“欢迎轧钢厂的同志来我们村采购。”</p>
“本来这次没想收购这么多，但遇上机会难得，到时候还要麻烦你们给送到大路，厂里会来车拉走。”</p>
何雨柱紧接说道，生怕会起什么幺蛾子。</p>
村会计问何雨柱，“同志，我能看看你的介绍信吗？”</p>
“对不起，这次是我私下给食堂小灶采购，所以没带介绍信，也没想着能收购这么多，你们要是为难那就算了，如果能交易，我这有三百斤全国通用粮票，你们看看这是我的工作证。”</p>
何雨柱抛出了引诱大法。</p>
听到粮票，而且还是三百斤，书记队长看过何雨柱的工作证，当即拍板决定交易，可村里会计还有些犹豫。</p>
“这私下交易，要是出了事怎么办？”</p>
“出啥事？北市村闹的人人皆知，也没出事，你也不想想，有了这粮票，咱们可以拿出一部分换成粗粮，把今年对付过去，剩下的细粮，村里的奶娃子也有口吃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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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书记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会计家的媳妇没奶，孩子饿的嗷嗷哭。村会计听后顿时没了言语。</p>
队长又接着说：“这么多肉食也只能是工厂消耗，轧钢厂我知道，一千多人的大厂，这点东西都不够一顿的，你也不想想，这要是拿城里卖去，还不知道卖到驴年马月。”</p>
村会计，书记，认同的点头。</p>
付出了三百斤粮票四百多块钱，何雨柱跟随驴车，把一车的肉食卸在了路边。</p>
掌鞭大爷得到一盒烟，赶车都劲儿劲儿的，自己为村里帮上了忙解了难，哪像村干部前怕狼后怕虎的，活到这把年纪什么没见过，明知道这小子有问题，但咱多说一句话了吗，管咱屁事儿。</p>
何雨柱见驴车越走越远，渐渐的看不到，这赶车大爷是个明事理的，心明眼亮一句都不多说，可见人老奸马老滑还是有道理的。</p>
收起地上的野猪肉鸡鸭鹅，何雨柱骑着老爷车飞蹬离去。</p>
下午，何雨柱提着一刀野猪肉两根猪腿骨，回到了四合院，伴随院里的目光走进后院。</p>
回到家中看到火炕已经完工，李大爷四人正在雨水屋里忙活，院里的家具和床早已被搬回屋里，看着屋内打扫的干干净净，今晚终于不用打地铺了。</p>
瞅着床上的破旧被褥闹心，何雨柱看看时间尚早，决定去王府井那里看看有没有棉被套卖。</p>
现在一般人家做棉被，都是卖棉花自己做，毕竟现成的被套价钱不菲。</p>
把棉花揪成一小片，层层叠叠铺在浆洗好的被衬上，最后铺好被面缝合四周，在从上到下，间隔一拳宽，缝好。最后套上被套，一床棉被制作完成，两个成年妇女制作这一床被，差不多需要大半天的时间，可见有多麻烦。</p>
进入王府井百货大楼，来到针织品售卖区，找到卖棉花的柜台。</p>
“同志，你们这有现成的棉被套吗？”</p>
青年女售货员头都没抬，问何雨柱:“你有棉花票吗？被面被套要布票。”</p>
看看这个年代，买东西不问你有没有钱，而是先问你有没有票。</p>
何雨柱很想回答～我可以女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