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耶、耶、耶……”一个把头发染成七彩的歌者在台上对着麦克风声嘶力竭地嚎叫着,还不停的把头发甩来甩去,天花板上几个旋转灯球打出的耀眼光束使人更见看不清楚周围的景物。</p>
台下的人和台上的同样疯狂,甩头的同时还在不断相互碰撞着。来这里的多是一些年轻人,他们需要各种各样的刺激,音乐、xìng爱、毒品,无论什么都行。这里是一家名叫King的迪斯科舞厅,在东新宿一带非常有名。</p>
“哦!”我拉了拉体恤衫的领子,这里的空气令我有些气闷。我的个xìng是躲在yīn暗安静的角落里观察、算计一切,暴露在光天化rì之下的行动总令我感到不自在。</p>
“自然儿,不要显得鬼鬼祟祟的!”松崎纲在身边斜目瞪了我一眼,好像怨恨我的胆怯。她今天把一头齐肩发束了个马尾,一件黑sè的弹力挎拦背心看起来青chūnxìng感,只是大更近似于胸罩,下面是一条宽大的迷彩灯笼裤,腰带放宽松垮跨地搭在胯上。还别,这身装束还真是和环境相配。</p>
自从那天的事情发生以后,松崎纲就极少去学校上课了,整天神神秘秘也不知道忙些什么,我问她也从来不。不过每天晚上她都会到我那里去住,照例会抵死缠绵一番。起来我的这人生的第一个女人持久力并不太好,不过惊人的恢复力弥补了这一的不足。每晚我们都要来上十几次,真是进入了人生的快乐时光!</p>
作为补偿她也支配了我的一切,不过她对我的钱和黄sè书籍倒是不感兴趣。那些古怪的收藏品则被她一扫而空,除此之外我还必须参与她心血来cháo的一切古怪行动。</p>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居然这么胆!”她状似亲密地将诱人的红唇靠近我的耳边,实际上是在用低低的声音骂我。</p>
“我是不是男人不是每个晚上都向你证明了吗?怎么还提出这样的问题!”送到嘴边的美味我自然不能平白放过,yín笑着使劲儿在她裸露的纤细腰肢上抚摸了起来。</p>
“yín棍!”听到这么**裸的挑逗即便是松崎也不禁微微脸红,用力推开了我的手。但因为必须顾及我们正在扮演的角sè,所以她的动作不可能过于明显。“你也就是在种事上有能力,唯一合适的职业恐怕就是‘种马’了!”她对在床上被我压制得死死的一直耿耿于怀。</p>
“哦……”被他这句话得我一愣,想想还真是有些奇怪。</p>
在以前来自于各个方面的理论知识中得知,我这个方面的能力似乎骠悍得已经有些过分了!我这一个半月以来几乎每晚都要和松崎纲**,不但持久不泄而且恢复力超强,一个晚上十几次那是经常的事,最多的一晚甚至达到了二十一次。她每个晚上都要“死”去再活来,活来又“死”去,这还是我对她的身体有所照顾。虽然第二天早起时也是有些腰酸背疼,但到了下午我就会完全恢复过来,而且没有任何的不适症状。难道是上天生来就赐予了我sè狼的本钱,目前看来还只能这样解释。不过人对从来没有的东西也没有多么真切的感觉,但是一旦拥有了又难面患得患失。这就是我此刻的感觉,上天保佑让我永远拥有这样的能力!</p>
“这里看来也没有什么,我们还是尽早回去吧!”想起那种世界上唯一值得被称为“极限”的运动,我的身体不由得又感到一种有如针扎般的燥热,急着离开这个吵闹而且乌烟瘴气的地方。</p>
“住嘴!”看出我的真实目的松崎纲怒斥了一声,好在这震耳yù聋的音乐里没有什么人注意。“这里就是稻吉一家辖下的一个重要据,经常会有一些喽啰在这里出入!”</p>
“既然找不到就算了,也许今天他们都休假呢!”虽然心里有一种普通人对黑道天生的恐惧,但这样的话总不好直接出来,毕竟现在我有一个身份是她的“男人”。</p>
“还叫我不用担心,一切都有你呢!”松崎纲再次用轻蔑的眼神横了我一眼,她果然拿这个事。</p>
“哎!”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脖子是已经被套住了。</p>
“看那里!”松崎纲突然使劲儿一拽我,同时用下巴朝前面指了指。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我看见在前面靠近楼梯的栏杆上坐着两个人。</p>
这两个人的岁数都不年轻了,基本上都已经属于出入这种场所的上限,无论身材还是脸长得都可以归为那种歪瓜劣枣xìng的粗人,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他们的附近没有其他人,好像在低低地议论着什么,其中一个还拍了一下走过身边的兔女郎的屁股,似乎是要了儿东西。</p>
“他们……有什么不对吗?”我不解地问到。</p>
“白痴!”松崎纲这回对我是咬牙切齿了。“他们就是福岛文泰的那两个保镖,仔细看看认得不认得!”</p>
“啊!”我这时才看出来,不过我本来对他们印象也不深,而且他们今晚也把西装换成了大花衬衫。“你想干什么?”我不解地问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