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固娥一想，好像也是，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但你的灵魂入内闪现的画面都很短，你又如何判知那些是你的前世还是未来？”
白涅想了一下，说道：“前世的可能更大，因为我很确定白袍是我所喜爱的，这一生变化各种装束的可能性不大，何况还是好几次。”
殷固娥此时突然八卦道：“你为何如此钟爱白袍？难道是因为你师父也穿白袍？”
嗯？
白涅一怔。
是啊，我为何如此喜欢白袍，难道是受师父影响？
这个问题白涅自己也没答案，于是说道：“也许是吧。”
他觉得受师父影响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因为他们仙门上下似乎都钟爱白色，不管是师叔、师伯还是师娘、师父，都喜欢穿白衣服。
殷固娥见他认了下来，心想：果然如此。
当初她上了临山就发现了这点，只是一直没机会问出口，这回总算确认了下来。
不过这只是一件小事。
很快就过去了。
接着她就与白涅讨论起了那几副画面的含义。
“我觉得第一幅画面说明你本就是九轮道的道尊。”殷固娥提出了她的观点。
白涅点了点头。
这一点他早就怀疑了。
父亲为何无缘无故交给了他轮回玉，后来又变成了轮回盘。
而此时轮回盘在他手中又变得逐渐强大起来。
这一切都在说明他似乎原本就是轮回盘的主人。
再加上轮回盘是九轮道的道尊标志，他就更不怀疑这一点了。
只是他这个道尊有点名不副实。
现下只有无休阁这一阁手下。
另外还有八轮十六阁，再加上与无休阁同在一轮的无止阁，一共十七阁他都还没接触上呢。
更别说那神秘的九轮法王。
所以九轮道这股势力，他暂时是指望不上了。
见白涅认可她的想法，殷固娥彻底来了劲。
她学着白涅捋了捋眉梢，努力做着分析道：“你那时候还穿着金袍，发型也不一样，感觉比现在霸道很多，修为应该不俗，再加上你能统领九轮道，说明那时候的你起码也是道境。”
白涅先是点了点头，接着摇头道：“不是道境，应该是……至仙之境。”
嗯？
殷固娥惊异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何会有如此猜测。
白涅解释道：“无休阁阁主段燚是六境，虽然不算是很强悍的六境，但修为毕竟不差，那他上面的法王呢？
我估计那些法王多半都是道境修为，就算不全是，也至少有好几个。
那我能统领这些人，难道只是道境修为？
再说轮回盘呢？
一个如此强悍的至仙法器或者是至仙仙法，岂是道境之人可以拥有的？
所以我断定，我前世或者说前几世必然已经是至仙了。”
“那你现在为何这般弱？”
殷固娥直接了当的询问，差点将白涅气晕过去。
什么叫弱？
他能在弱冠之龄就达到道境修为，怎么看都很强好吧。
那一世修到至仙还不知花了多久呢。
不过她的问题也不算完全无用。
白涅也很想知道为何曾经拥有至仙修为的他，如今沦落到要重修的地步？
他又不是如木清那般的纯系仙根，完全没必要重修啊。
这一点是他还没想通的。
也许是转世了的缘故？
转世一切归零？
或许吧。
白涅不确定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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