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北方佬，现在跟我一块儿上床去，听见吗？听从指挥，不然欧西会给你脑袋打个洞！”</p>
走到床边，哈西扑通一声仰面躺上，把裙子掀开。</p>
“快来，北方佬，让我看々你这男子汉怎么样？……”</p>
保罗趴到这心急如火的姑娘身上，欧西走到近处，站在床的左侧观看。他抬起身子呆了几秒钟，测了测那杆滑膛枪筒的距离和角度。</p>
“你还等什么呀，北方佬！”</p>
他忽然聚起全身力气，以最快速度压到哈西身上，紧々搂住她迅速向右一滚，把哈西滚到上面，牢々将她拘在胸前，当成阻挡枪口的盾牌。</p>
“别开枪——”他jǐng告，“不然会打死你姐姐！”</p>
他把奋力挣扎的哈西搂在胸前，爬下床来，两个姑娘哭哭咧咧地叫嚷起来。</p>
“松开我姐々，你听见没有！”欧西尖叫。</p>
保罗拉着乱踢乱抓的俘虏退到墙边。</p>
“你放下枪，我才松开她。快！你不放下枪，我可要掐哈西的喉咙了，十秒钟之内就能让她死。”</p>
为了表示说话算数，他双手抬起抱住哈西的脖子，用劲掐去。哈西的尖叫被扼制成咯汩咯汩的断々续々的声音。她的脸也渐々变紫。</p>
欧西把枪扔到床上，抱头哭起来。</p>
保罗使劲将哈西推到一边，慌忙把枪抓起来，对准两个姑娘。</p>
“现在，咱们再玩个新游戏。首先，脱光你们的衣服……”</p>
她们俩惊恐地睁大眼睛瞅着他。保罗战前行医时就已知道，树林里的女人，不管她们多臊——既使是小酒馆里的婊子——都害怕赤身**，把那看作最邪恶的罪孽。</p>
“快，不然我把你们俩都打死！”</p>
她俩羞不可当地抽泣着，从裙子下钻出来，把裙子扔到地上。她们的被裙子遮挡住阳光的身体像鱼肚那么白。两只被晒得黝黑的胳膊分别捂住×房和×部。</p>
“现在到外面去——我端枪跟着你们。”</p>
“我们不能出去呀，”欧西哀告，“会让别人看见的。”</p>
“我敢肯定，让别人看见你们光着身子活着比让别人看见你们光身子死去的好。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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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着两个赤身姑娘在林路上走了一公里半左右，旁边出现一块挺平展的空地，他命令她们走进去。</p>
“哈西，你走到那棵脚跟前，把两只胳膊倒着绕到树后。欧西，你把她的两个手腕牢々反捆住。”他说着扔过去一段她们把他捆到方桌上用的绳子。</p>
欧西苦闷地去执行。</p>
“好了，欧西，你过来，坐到这棵树跟前。”他放下枪，以同样的方式把欧西的手腕反捆住。两个姑娘此刻已不再流泪，睁大眼睛瞪着他，心中恨得要命。</p>
“北方佬，等我们爸回来，他一定会杀了你。”</p>
“但愿他是个懂规矩的人，先拿鞭子把你们俩好々惩罚一顿。”</p>
“所有北方佬都是你这号卑鄙的混蛋吗？你不是人，是世上最没人xìng的畜生，竟把我们光着身子捆在这里，让天下人都来瞅我们。”</p>
保罗鞠个躬道：“女土们，对不起了。请不要认为我卑鄙，这是万不得已。你们如果还穿着衣服，会跑去叫来离这儿最近的邻居的，我走不了多远就会被他们的狗追上。现在，我可以从容地启程了……”</p>
最后，他心情愉快地敬个军礼，带着枪，大步流星而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