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看到了草原联军的异动,立即让人敲响了铜锣,把张绍华召回了破虏军的阵前,而后立即让陌刀兵又在破虏军各支部队的最前面,排出了步兵战阵,以迎接草原各族骑兵的攻击。
草原联军这次出动的骑兵数量比较多,一部分草原各族骑兵直接对正面的陌刀兵战阵发起了猛攻,还有更多的草原各族骑兵则绕过了正面的陌刀兵战阵,对破虏军本阵的两翼发起了冲锋。
对于两侧的草原各族骑兵,刘基依然没有派出骑兵部队迎战,而是让草原军团和北庭军团的十四个步兵旅,在本阵的两翼排出了一个个长木枪大阵。
虽然草原军团和北庭军团的步兵旅,在战斗力上要照比陌刀兵差很多,但是破虏军的长木枪大阵,在对付骑兵方面,依然发挥着极其强悍的威力。
从六月二日的上午开始,双方的激战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才结束,草原联军付出了相当惨重的代价,然而却没有击溃破虏军的陌刀兵战阵以及长木枪大阵。
在六月二日的这一天,草原联军又损失了四十多万各族骑兵,而破虏军的损失却要远远少于草原联军,破虏军的陌刀兵今日又损失了一万余人,草原军团和北庭军团的十四个步兵旅,加起来损失了大约四万人。
六月三日,破虏军与草原联军又几乎是鏖战了一个白天,破虏军这边依然是以步兵为主进行防守作战,草原联军也依然扮演着进攻者的角色。
草原联军这一天又损失了差不多四十万,破虏军这边的损失也在超过了六万人。
三天的时间就损失了超过一百二十万各族骑兵,就算兵力雄厚的草原联军也有些承受不住,六月三日的晚上,在草原联军营地的一个巨型毡包内,匈奴大汗栾提冒一脸阴沉的说道:“一天损失四十万,三天损失一百二十万,这两个数字实在太让人震惊了,我们各族联军不能继续这么与破虏军消耗下去,按照这样的消耗速度,还没有击败破虏军,我们各族的骑兵就拼光了!”
鲜卑大汗慕容恪一脸凝重的点头说道:“必须想一想其他的办法,打了三天,破虏军的骑兵部队几乎没有出战,我们各族的骑兵加起来就损失了超过一百二十万,再这么消耗下去,各族都会挺不住的!”
契丹族大汗耶律敌烈随即说道:“不如试一试夜袭吧!就算破虏军派遣了大量斥候监视着我们联军的营地,但是只要我们行动迅速,还是有可能在夜袭当中,取得不错的战果。”
西戎族大汗阿日善跟着说道:“对了,我们联军也得防备破虏军的夜袭,破虏军可是非常擅长夜袭的!”
就在西戎族大汗阿日善的话音刚落,毡包外突然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号角声,这让毡包内七位大汗的脸色全都一变,这些号角声应该是草原联军的斥候吹响的,看来破虏军先一步对草原联军发起了夜袭。
这七位大汗猜的没有错,今晚破虏军派出了草原军团和北庭军团的二十个步兵旅,以及一百二十万北庭都护府境内的各族骑兵,趁着夜色对草原各族联军的营地展开了攻击,很快喊杀声就响彻了夜空。
虽然草原联军在头三天就损失了超过一百二十万的骑兵,但是草原联军的规模依然在九百万左右,破虏军的两百万骑兵,在草原联军的营地厮杀了不到一个时辰,就不得不被迫撤退,毕竟双方兵力相差了好几倍,如果破虏军的这些骑兵部队,不见好就收的话,弄不好就撤不出去多少人了。
破虏军的这场夜袭,又给草原联军带来了不少的损失,除了一部分物资的损失之外,至少有三十万各族骑兵在这场夜袭当中丢掉了性命,而破虏军骑兵部队的损失也不小,最终撤回破虏军营地的骑兵,只剩下一百八十万。
六月四日的白天,可能是受到昨晚夜袭的影响,草原联军今天没有再出战,而是修葺了一天的营地。
六月四日的下午,在新宁城州牧府的一间书房内,刘基对草原军团的统帅苏烈问道:“胡人有没有什么动静?”
苏烈摇头说道:“主公,看样子草原联军今日应该是不准备再战了,毕竟昨晚的夜袭,我们破虏军还是给草原联军带来了不小的损失!”
刘基苦笑了一声说道:“别提昨晚的夜袭了,出动了两百万骑兵,结果不到一个时辰就损失了二十万人,要知道步兵与草原联军硬拼了三个白天,损失加起来也不到二十万啊!”
这时郭嘉说道:“主公,昨晚的夜袭,我们破虏军除了派出草原军团和北庭军团的二十个骑兵旅以外,还派出了一百二十万游牧骑兵,这些从北庭都护府境内各个部落征调的游牧骑兵,战斗力并不强,我们破虏军在夜袭当中损失的二十万人,有五分之四都是游牧骑兵,看来以后使用这些征调的游牧骑兵,我们要慎重一些。”
此时这间书房内,刘基麾下的几名顶级文臣都在。
张良接着说道:“郭嘉所言极是,这些从北庭都护府境内各个部落征调的游牧骑兵,打顺风仗还凑合,一旦打逆风仗,弄不好就得出现大崩溃的局面,所以接下来在对游牧骑兵的应用上,我们确实得慎重一些。”
这次从北庭都护府境内的各个部落,一共征召了二百七十万各族骑兵,目前破虏军聚集在新宁城这里的军队,征召的游牧骑兵占了一半以上。
刘基叹气说道:“如果不是大宛国、草原七大强族以及青彝族联合起来,对我们破虏军发动了这场战争,本大都督也不会在北庭都护府境内的各个部落征召这么多游牧骑兵,希望这些游牧骑兵在战场上,能表现的英勇一些,仅靠我们破虏军的部队,想要击败这支草原联军,简直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