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海无喜无悲,只是看着花浓拖着一身病躯在与剩下的邪佛相争。看着花浓现在的状态,在说出‘苦肉身’这简短的三字真理之后,孽海便是调动另一尊邪佛施展出了自己的神通。
之前被花浓打碎的邪佛,生的乃是三头四臂,除了正中那面目凶恶的青面人首之外还有些佛陀的意味之外,剩下的两个野兽头颅则只剩下了嗜血和凶厉。与之相比,现在被花浓所控制的邪佛,反而是显得有些灵动、庄严,面目间也多是柔和之色。
这尊邪佛,生的乃是正常的人身,一首二臂,眉目低垂,头上挽着高高的发髻。其身上的衣着华贵,背后挂着一道佛光金轮,若非是身上有着各色的气息弥漫,倒也和之前的仙佛没什么两样。
‘唰!’浑身冒着各色烟瘴的邪佛,腰间挂着一面细长的腰鼓。配着其身上的璎珞和丝绦,邪佛便是打起了拍子,跳起了舞蹈。随着邪佛如痴如狂一样的起舞,那些个彩色烟瘴也是纷纷化作花瓣、蝴蝶、树叶等等四处漂流零落,被不知名的风吹响花浓的附近。
“贪妄欲。”孽海依旧是抬头看着正在与其他邪佛鏖战的花浓,看着那卷在微风中幻形的烟瘴,缓缓的说到。
见着有烟瘴向自己飘来,花浓也不敢怠慢,其身上的血气亦是有一部分化作狂风,向着飘来的烟瘴吹去。烟瘴夹杂在微风中,与血气吹在一起,双方都在互相的磨灭着,一时间倒是没能近的了花浓的身。
“嫉妒恨。”孽海又是一声无喜无悲的吟唱,天上便再次有一尊邪佛被其控制。这邪佛生得一张猪面,端的是白白嫩嫩、肥头大耳,其身子胖硕且腿脚粗短,穿着一身血淋淋的兽皮如佛陀的袈裟一样披在身上。
那猪面的邪佛,左手端持着一面铜镜,右手拿着一只破烂的钵盂搁在肚前。突然之间,就是被孽海控制着,朝花浓打了过去。其手中的烂钵盂被其扣着破洞如同使着锅盖一样,向花浓砸去,只不过未曾近身便是被花浓一脚踹在身上。
这‘嫉妒恨’生得肥大,被花浓踢了一脚也不觉得疼。只是晃了晃身子,便再次向着花浓攻去,左手上的铜镜照射出污秽、昏暗的宝光,透过血气映在了花浓的身上,让花浓的术法施展起来处处受阻。
‘砰!’花浓又是一脚踹在了‘嫉妒恨’的身上,将其踹出了好远。不过这次,猪面邪佛却是拼着受伤,硬是在花浓的身上砸了一钵,一钵下去花浓便是被打的大口吐血、败退连连。
“阿弥陀佛。”孽海见得‘贪妄欲’和‘嫉妒恨’已然是牵制住了花浓,便是不再出手,继续的做起了看客,观摩着花浓的一举一动。
“孽海还是好本事啊。”在秘境之外,坐在正首的阳泉帝将两人间的打斗皆是看在眼里。见到孽海和尚,只是轻松自在的便将花浓给牢牢困死,阳泉帝不禁是感叹了起来。
“陛下说的极是。”青木若何同样是将一切看在眼中,对于显然已经落入下风的花浓,青木若何却并无多少的担忧,只是仔仔细细的观摩着孽海所用的术法。
“你就不担心你师父消耗过大?”阳泉帝转过头来,看向青木若何,满脸笑意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