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聚会那天，你有没有偷偷在学术部的人里找过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问过谁我为什么没有来？不知道你有没有得知我那天很不舒服，然后觉得可能跟你有关？
还是说······你依然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像往常一样和大家谈笑风生？
猪大头，如果那天我告诉你，我很难受。
那这一切，会不会变得有所不同？
安凌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房屋树木，默默地听。
“那桤煜师兄有没有女朋友？”
“据我所知——好像没有。”
“怎么会呢？学院女生比男生多那么多，就算不喜欢我们学院的，还有其他学院、学校的人啊。”
“就是，桤煜师兄那么帅，人又好。他应该有女朋友，会不会只是人家没公开而已？师兄，你们一个专业，又住一栋宿舍，你知道什么内情不？”
“嗯——”被点名的男生仔细回想了一会儿，得出一个结论，“我觉得他没有。不过有一段时间，我们专业传过他的绯闻。”
“什么绯闻？”
“对，说来听听！”大家热情高涨。
“说是有师姐看到他在女生宿舍楼下等人，好像还等了很久。”
“等谁，等谁？”
“就是没人见过女主角，师兄又没回应过，所以最后不了了之了。”
“哎，好没劲。可能只是有事路过。”
大家一脸嫌弃。
“对啊，本来我也这么想。可是不久之后，师兄总是在朋友圈发一些反常的东西。写得他被人甩了一样。”
大二的一个师妹这时想起，车上还有一个更有资历的长辈在，一把拉住一直没搭话的安凌：“师姐，你们不是一起去支教过吗？你知不知道什么□□？见过师兄在你们宿舍底下等人吗？”
安凌支支吾吾，憋出一句：“我也不清楚。”
师妹不怀好意地笑笑：“师姐，那你呢？你有没有男朋友？”
安凌叹了口气，笑着摇摇头。
有的吗，猪大头？
我比他们还想知道，我们之前，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