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啊啊啊——嘤嘤嘤嘤——哈?”</p>
雷切只听见自己耳边凄凄切切各式各样变化繁多不带重样的□戛然而止,那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熊脸从自己的颈窝间抬了起来,男人转过头,对视上一张猫鼻肿脸万紫千红还□得湿漉漉的复杂大脸,此时此刻,因为震惊,对方整个熊脸处于静止状态。</p>
雷切面无表情地评价:“丑死了。”</p>
“……”良久,阮向远这才眨了眨眼,“你刚什么?”</p>
请注意,此时他的爪子还老老实实地挂在红发男人的脖子上。</p>
“带你去我的牢房,”雷切撇开视线,表示对这张脸有些接受无能,他望着工具室的一脚,淡定地回答,“这里太了,不方便,而且你总是乱叫,有别的人经过会暴露。”</p>
阮向远:“哦。”</p>
原来你也有羞耻心,真是难得。</p>
阮向远刚想夸奖一下蠢主人半年不见居然还学会了“羞耻”,却不料这个时候,得到了同意的雷切将自己的□更加深入的埋进了他的身体里,嘴里还嘟囔着“趴好了别让老子的老二掉出来”之类的命令,然后,雷切就这这样深埋入他体内的姿势,弯腰,一把从地上捞起了那件宽大的王权披风,顺手劈头盖脸地将阮向远整个人笼罩进去。</p>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p>
阮向远听见了开门声。</p>
在他两条大白腿还像个青蛙似的缠.绕在雷切腰间的情况下。</p>
雷切开门了。</p>
寒冷的风夹杂着新鲜的冰雪气息从门缝之外吹进来,吹进来,吹进来……</p>
王权披风下摆扬起,寒风吹到了他白花花的屁股蛋,屁股蛋,屁股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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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阮向远的双手猛地收拢,猛地使力让雷切发出一声不适应的窒息声,很快地,他听见耳边,红发男人不太满意地:“放松,你他妈想勒死我?”</p>
我他妈岂止是想勒死你。</p>
阮向远脸黑了黑,转念一想不定只是蠢主人今天再次忘记带智商出门,其实还可以再抢救一下,于是他顿了顿,之后抬起爪子,拍了拍雷切的肩膀:“要不先放我下来?”</p>
“不放。”</p>
斩钉截铁。</p>
并且为了加深语气,男人还配合地将之前移动之间稍稍滑出来一截的器官往里了——当阮向远死死地勒着他的脖子,为自己一不心好像被碰到了某个不能的而紧绷而紧张而抓狂而窒息的时候,男人的喉头动了动,发出一声明显的满意叹息。</p>
“你准备就这样出去?”阮向远用难以置信的口气吼道,“你不怕冻着你的老二?!”</p>
“闭嘴,不许趴在老子耳边嚷嚷,”雷切皱皱眉,“这里到二号楼的走廊没多远距离,冻不着,没那么娇贵。”</p>
阮向远:“…………………………………………………………”</p>
看来雷切是真的以为他在真心关心他的老二?</p>
看来雷切是真的以为他在真心关心他的老二。</p>
呵呵。</p>
黑发年轻人整个人还处于斯巴达状态的时候,一只大手压着他的脑袋将他的头往披风里塞了塞——力道很大,这个动作阮向远还挺熟悉,当年他还是毛茸茸的狗崽子的时候,经常和雷切搞这种“我要往外爬”“你给我滚回披风里”的游戏,现在当他换成人类的时候,雷切依旧把这个动作做得十分顺手——</p>
只不过他现在是当年的十倍大……</p>
所以此时此刻被整个儿塞在雷切的王权者外套中,只露出了一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以及一双腿缠绕在他腰间的阮向远个人认为,这个动作无论如何都充满了违和感。</p>
“走了。”</p>
雷切扔下这么一句不负责任地话,就这样抱着阮向远走出了工具间的大门——阮向远整个脑袋埋在雷切胸前,刚开始,阮向远还只是在担心走一半松松挂在他脑袋上的制服会掉落,但是当雷切往外走了不到五步,他立刻发现了新的问题——</p>
每当雷切往外迈出他的左腿,他的老二会往外滑一。</p>
当雷切又迈出他的右腿,他的老二就又塞了回去。</p>
于是,伴随着男人悠然自得、大步流星,两人还链接在一起的下.体进行着十分自然而然的活.塞.运动——并且随着雷切的走路快慢以及跨步幅度,抽.插时候的深.度和力度以及频率都会发生不同——</p>
随时都会有新的惊喜。</p>
剩下被他抱在怀中的黑发年轻人只剩下断断续续咿咿呀呀嘤嘤嘤的低声呻.吟,最糟糕的是,阮向远感觉到,有什么可疑的液体正伴随着他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悄悄地从他们此时交.合的地方随着地心引力悄然滑落……</p>
于是阮向远开始挣扎。</p>
他开始表达自己的抗议。</p>
雷切在喝斥了他几次之后,发现带来的后果只是怀中的人动弹得更加厉害,索性任由他去——事实证明雷切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当他们路过一个无人的拐角,因为阮向远的一个引体向上动作,之前挂在他头上的王权者制服整个儿滑落了下来。</p>
雷切脚步一顿,停了下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