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另一边的苏煌,已拿到了那人打探来的消息:姬秦,西北荒漠晋王庶子,过继给西南烟城楚王名下,三年前入神霄观做道士。
苏煌咬牙道:“三年前在神霄观做道士,那定然是他了。”
苏煌心中怒火难耐,在来回踱步,沉思片刻后,便问打探消息来的那个属下:“今天刘公公可有当值?”
那名属下宿卫道:“有的,在北司。”
“把他请来。”
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四旬左右,身着白衣,手持拂尘的宦官,迈着小碎步,看到苏煌后口中叫道:“哎呦,苏二爷,你可真会在这躲清闲,不知这会儿叫我来,又有何事,我可忙着呢苏煌笑嘻嘻的道:“刘公公,你已是少府北司管事,万事都有小太监,在这喊什么累呢听这两人谈话语气,看来是相当熟络了。
刘公公扬了扬手中拂尘,说道:“今天这等场面,琐事繁杂,但万事得细,我也不敢出了丝毫差错,到处都得看顾着,是真的忙,你有啥事,快些说了吧。”
苏煌道:“刘公公,在今天的寿宴里,有一人和我有旧怨,我想请你帮忙对付他。”
那刘公公听了这话,忙摇头摆手道:“哎,苏二爷,你别介,这可闹不得,今天百官诸侯俱在,你叫我帮忙去对付人,这可万万使不得。
苏煌说道:“刘公公,我还没说要对付谁呢,也就是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给他使个绊子,你先别忙着拒绝,就是叫你想想办法而已,至于成不成,最后我也承你一个人情。”
苏煌这时递给刘公公一块玉环,道:“这是万宝钱庄信物,拿此玉环可去支取两千金盾币,先是以作谢意,要是事能成,我还有重礼。”
刘公公接过那玉环,攥在手心里,道:“先说说吧,你要对付的人是谁?”
苏煌说道:“西北晋王府的庶子姬秦。”
刘公公能做上北司管事,自是有真本事的,大小事务,过目不忘,听了苏煌说的人名,沉思片刻后便道:“可就是过继去了烟城楚王名下的那姬秦,晋楚两个边垂郡王而已,我倒是不倶,可他们和肃王一脉血缘甚亲,想要对付他,得找有机会才行。”
苏煌奉承道:“我知刘公公机智百变,你好好想想,可有什么法子,能给他下个绊子,要是能惹怒圣皇那就最好不过了。”
刘公公听了苏煌说的话,沉思片刻后道:“你说的惹怒圣皇,到是有一机会,这个姬秦,也算是寿宴中的姬氏皇族晚辈,等下宴尾之时,要去圣皇面前祝寿讨赏,那就想想看能否在这里面做什么手脚了。”
苏煌听了后,眼睛一亮道:“那刘公公,你可有想到好的法子。”
刘公公阴阴笑道:“圣皇近年来甚是敏感,最怕别人犯了他的忌讳。等会那些皇族晚辈说的祝寿词,都是礼官事先作好了的,那些皇族晚辈,只是象征性的做做样子,每人心中记住一句,在圣皇面前说出这祝词便可。等会我把那姬秦排到最后一位,也不给他祝词,看他在百官渚侯面前出丑,要是能惹怒圣皇就最好了。”
苏煌狐疑道:“这能成吗?”
刘公公哼哼道:“上百皇族晚辈,就是上百句祝词,把那姬秦排在最后,我也不让人把那些犯忌词告诉他,莫非他还是个饱读诗书大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