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亲王说完便出了天牢,而那苏煌见肃亲王走了,忙叫了几个属下,抬着他急急忙忙也从天牢跑了。
姬吉见苏煌要跑,正欲向前阻拦,被姬乐叫住,道:“吉弟,让他走吧,要是我们留住了他,就是我们不占理了,这种小人,随他去了便是。”
姬乐作为肃亲王府世子,心中也没太把这个爆发户般的苏家纨绔子弟放在心上。
肃亲王姬彦刚进皇宫面见安宣宗,却见那位苏右相已是早他一步,先来到安宣宗面前请罪。
只见苏辉跪倒在地上,对着宣宗请罪,口中道:“圣皇,我那弟弟私进天牢审问嫌犯,确有逾越之嫌,可他也是心急想要尽快找回失窃了的帝王髓,让圣皇能尽快洗髓伐脉,延年益寿,请圣皇看在他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宽恕他的这一莽撞逾越之罪责吧。”
姬彦眉头直皱,没想这个苏辉倒是见机得快,竟是能事先跑来给他弟弟来请罪开脱。
姬彦行礼道:“臣见过圣皇,这苏辉言语不实,请圣皇明查。”
安宣宗眯起双眼:“哦,那肃亲王,你说说看。”
姬彦便把姬秦和苏煌有旧怨,诬陷姬秦偷窃帝王髓一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然后苏煌私进天牢,只是想要挟公己私报复姬秦的事实也陈述了一遍。
苏辉自是据理力争,把一些罪责推脱给天牢狱吏,说那天牢狱吏让苏煌随意进入天牢审问嫌犯,自是有媚上欺下之罪。
安宣宗听了苏辉所言,竟是免了苏煌罪责,把那天牢狱吏砍了。似是只对有无找到帝王髓较为关注,连忙追问帝王髓的下落。
当听说帝王髓下落不明时,安宣宗才大怒,那可是能洗髓伐脉延年益寿的灵珍,这几天本来就要准备享用的,竟然会失窃。
“为何皇族子弟姬秦会牵扯进这帝王髓失窃之事,我要知道详情。”安宣宗冷冷的开口道。
姬彦道:“姬秦姬吉两兄弟在无梁殿为圣皇祈福之时,对皇宫不熟,出来如厕迷路,被一宫女指路走错方向,才到天禄阁,便碰巧有人发现帝王髓失窃,然后就被苏煌诬陷他们俩兄弟偷盗了帝王髓。”
苏辉插话道:“圣皇,后来天禄阁守护者乔子清查证,那晚皇宫可没有任何宫女在天禄阁附近值守,我看那个姬秦两人定是说谎,当彻查。”
安宣宗听了眼睛眯起,一时沉吟没有说话。
肃亲王姬彦忙道:“圣皇,我觉得当想法先彻查那位突然冒出来的宫女,而不是去彻查姬秦,姬秦姬吉两两人定然是不会说谎。”
安宣宗失了延年益寿的灵珍帝王髓,心情不好,哼了一声道:“那个宫女自是要想法查明,所有天禄阁的人也要全部关押审问,肃亲王,你也没有证据说明姬秦是清白的,要想证明他的清白,你就得给我尽快找出帝王髓。”
姬彦忙道:“圣皇,姬秦拜在神霄观皇六爷姬元子门下,是为亲传弟子,已经洗髓伐脉过了,帝王髓对他而言,根本就没多少作用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