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居住的地方已经被重重保护,外面的院子里站满了神情肃穆的近卫营战士,在这样的特殊时期,近卫营加强了戒备。
紧急从木城赶来的大医师云虚查看了林川的伤之后面色凝重更加增加了林川亲近之人的担忧。
“云虚医师,阿川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话啊——”看到云虚沉默不言,已经几个昼夜没有合眼的蓝雨红肿着双眼就要哭出声来。
“唉……”云虚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夫人,还请稍安勿躁。”
“都说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你们倒是将阿川救醒啊——”承受着巨大压力的蓝雨的精神终于崩溃,当着众人的面再也保持不了矜持,嚎啕大哭。
幕僚长李云山微微叹息吩咐:“阿雪,夫人太累了,扶夫人回房休息。”
哭嚎的蓝雨在几名女兵的搀扶下离开了林川房外,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氛,无论是前来探望的南川官员还是南川将领都是望着云虚,想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云虚医师,借一步说话。”幕僚长李云山将医师云虚请到了一旁。
虽然幕僚长李云山一直在人前保持着足够的镇定,但是他的心里却比任何人都为林川的伤势而着急。
李云山将云虚拉到一旁小声说:“云虚医师,我家将军情况到底怎么样,你给我透个底,让我有个准备。”
云虚叹了一口气道:“这毒性已经深入林将军的身体,侵蚀他的五脏六腑,一般救治已经无法将他救活了。”
听到云虚的话幕僚长李云山的身体就像被抽去了全部的力量,身子晃了晃,扶住旁边的墙壁才站稳,他的心中充满了悲痛。
他虽然李云山半路加入林川麾下,但是林川待他李云山就像自己的亲人一般,充满了信任,不计前嫌地让他担任幕僚长,林川就像李云山的伯乐,所以李云山对于知遇之恩当涌泉相报的,现在得知林川的情况,让李云山一时难以接受。
在不远处聚集的官员将领之中,副军团长罗本一直在仔细观察着云虚和幕僚长李云山的的交谈,看到云虚无奈地摇头,李云山身子晃了晃,他已经猜测到了林川伤势的结果,趁着众人不注意,向外走去,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执行自己的计划了。
“李大人,虽然一般方法无法将林将军救活,但是我自创了一种驱毒的方法应该可以祛除林将军体内的毒素,但是却危险无比,稍有不慎林将军将会永远醒不来了,所以……”
李云山此刻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般,大起大落让他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听到云虚说有特殊方法,激动的他立即抓住云虚的臂膀问:“云虚医师,有多大把握?!”
云虚无奈地回答:“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把握。”
听到云虚的话,激动的李云山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百分之三十的把握实在是太小了,稍有不慎,林川就永远活不过来了。
“云虚医师,你路途劳顿,先去休息一下吧,容我和他们商量商量。”李云山失落地说。
云虚点点头:“时间拖得越久,救活的希望就越渺茫,还请你们尽快商议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