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采光期跃升到胎育期,刚开始的境界容易提升,但毕竟是一个大境界的跨越,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突破,可南宫长云宁可在胎育后期多停留一段时间,以求稳固。
这时甄影捃讶异的看向南宫长云,原来他看到南宫长云还一直处于兴奋之中,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却变得沉默寡言,心如沉思中,不觉就多看了两眼。
突然沉闷中的南宫长云眉头舒展开,而他的境界,“噌”跨上一个台阶,这都可以理解,可是接着又是一次,“噌”跨上一个台阶。
他很是惊讶,跟人打架前才刚刚爬了一级,境界稳固没有?这时候又连升两级了,真是叫人既高兴,又郁闷,打一架都能升级,这让辛苦奋斗的人们情何以堪?
甄影捃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自己,这么长时间待在黑咕隆咚的洞窟,怎么不见升级呢?
如果在里面不提升境界也情有可原,毕竟是被禁锢在里面,既没有晶石可以利用,又没有精气可以吸收,可是出来了怎么还不见升级?不由得人不郁闷。
但也是仅仅郁闷而已,他不会嫉妒这个小兄弟,他有这个肚量。
正在非常郁闷的时候,看了一眼南宫长云,这时,他看到的情况真是惊异和诧异,这两个“异”相伴而生,相铺相成,终于看到别开生面的一幕,这个情景让人终生难忘!
只见又是一次,噌的跨上一个台阶,他觉得不敢站的这么高了,怕有个闪失摔了下去,南宫长云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整整的提升了一个大境界,而不是简简单单的小境界。
他仔细的揣摩着,应该是某种契机,契机不容易遇到,但是如果遇到并抓住了,导致他在瞬间顿悟,顿悟的机会不多,所以不能干扰和打断。
可是南宫长云竟然在战斗的间隙,很顺利的跨越一个大境界,不能不说运气使然。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能够帮助南宫长云顺利晋级,可是他不能办到,因为晋级不是人力能够控制了的。
这时,南宫长云满面红光,清纯朴素,仪态不凡,面上带着坚毅,似乎和原来有点不一样,但仔细看看还是原来的他,面部的线条依然是棱角分明,柔和而有力,尽管不是十分的英俊,但是看起来非常有亲和力,让人愿意亲近。
正想唠嗑说点什么,从山里面的晶石矿场,风尘仆仆的上来一个人,他驾驭飞剑飘然而来,说不尽的风流倜傥,衣袂朗然,好像仙道中人,来到近前洒然笑道:
“何方朋友,招待不周,站下来话,请。”
看到这人说话如此客气,实则内心狠辣,下手决绝。不管怎么讲,甄影捃可是多少知道这个人的底细的,因为打探到的消息说,有个长老到这里处理一些事情,就是指的这人,这时候被人叫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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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长老是元婴前期将到中期,但是还没到,没到中期的长老不可能很牛叉,所以说话客气,如果到了中期他就不会和人啰嗦了,上来直接开打,先把人打服了再说。
这些只讲究侵占别人门派利益的人,都是一个屌样,凭武力占上风才会讲点冠冕堂皇的话,这些话让人听了不禁倒胃口。
甄影捃的境界其实和这个长老是一样的,都是元婴前期,可能稍差点,但差的不是很多,如果真要大战起来,谁差谁强还不一定呢。
战斗的层面有太多不确定性,战斗时机的把握很重要,还有法术的利用程度,熟练程度,这些都是取得胜利的决定因素。
所以,甄影捃不怕,南宫长云倒是替他担心,唯恐战斗起来吃个大亏,一直在认真考虑眼下的局面,如果真要打起来,从哪方面入手最容易得手,从什么地方下手会得不偿失。
这些问题反反复复思量,也不得其解,想到最后只得放弃,他认为这些都是空想罢了,真要想打就打起来还得两说。
甄影捃朗声道:
“你是这里管事的长老?你的邀请很没诚意,我怎么能够放心的进去,凡人为事,诚意当先,我没有看到你的一点诚意,我下去会不会遇见鸿门宴?”
长老哈哈哈大笑道:“笑话,这里那么多人,怎么忽然间就不见了,你倒是把你的诚意拿来和我说说,他们去了哪里?是你把他们打死了,还是人间蒸发了?
“这些实实在在的现实情况,你不说,反倒怪我没有足够的诚意。那么,我来问你,你的诚意在哪里,你可以摆出来让我看看。”
南宫长云听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长老在现场观看了双方大战呢,这么多人忽然不见了,还真是被人间蒸发了。
但是听他说的话,可是占尽先机,碰见不知矿场底细的人还真会被骗到。他们两个至始至终知道矿场的来龙去脉,想骗谁呢?
“呵呵呵,今日太累,准备打道回府,歇息片刻。”甄影捃也不是泥捏的面户,说出来的话,也是有礼有节,软中带硬。
长老说:“想走,这么多冤魂在空中飘荡,久久不愿离去,你倒是想走,不给个祭奠,能说得过去吗,问问我的飞剑会同意吗?”
这个长老看到,单凭自己一番话,对面的人是不会乖乖的下来,于是就把虚伪的笑脸收了回去,马上把巧言令色变成声色俱厉。
甄影捃高声道:“我走我留,全凭自便,你也管不着,你想战咱便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