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长云看到恐怖的现象,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他看到这个人,在听了甄影捃的心跳之后,直起身子,抖抖索索掏出来一件物什来,向甄影捃的嘴里就哗啦啦,一股尿液浇了下去。
啊吆,这是什么情况?
究竟发生了什么,甄影捃竟然被人当头撒尿,尿液顺嘴肆意流淌?
想想刚来这里,应该没有得罪这个人才对,那是因为什么如此对待南宫长云呢?
来不及多想,认定这人看不惯甄影捃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简直是作死了,南宫长云在一边愤恨的默默念叨,待我有机会逃走,第一个杀的就是你,你个下三滥,竟如此遭际我大哥!
他既不能动又不能说,受人这样的对待,简直欺人太甚!念头一出,就要催动暗剑将其击杀。
运起飞剑之时,那人就扶着物什向他转身,也打算给于相同的待遇,以尿了之。
旁边的甄影捃这时一声闷哼,咂咂嘴,忽然低喝道:“谁把尿液撒向我身上了,弄得满头满脸,想死吗?!”
震撼的声音,使南宫长云立刻惊喜起来,而又变得异常兴奋,他非常开心,说明大哥苏醒了,也使将要砍下的飞剑徒然停止。
这个声音,既耽搁了南宫长云瞬间的出手,也使撒尿的人赶紧上前捂着甄影捃的嘴,不让其继续出声喝叫,唯恐外人听见动静反而影响后续行动。
因为出手捂甄影捃的嘴,而耽误得裤子没有提起,直落到脚踝处。
南宫长云听见甄影捃竟然醒来,被捂着嘴巴不让说话,他把飞剑停下,直逼撒尿者的后脑勺,如果不给他老实交代,就一剑下去直接砍了他。
陷入这样的境地,使他怒火中烧,打不了一死,杀一个赚拉上垫背的。
他发现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意料,猜想是尿液起了关键作用,使甄影捃醒了过来。这个发现使他手下留情,饶过撒尿者一条命。
他向甄影捃传音稍安勿躁,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待他问清楚了,再做打算。
南宫长云阴沉着脸问道:“刚才为什么这样对我大哥?必须给我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否则,飞剑之下不饶性命。”
飞剑逼着这人,冷寒的幽光森森,这人脖子上直起鸡皮疙瘩,但是也不敢反抗,战战兢兢地说:
“尿液可以解开昏睡的药效,鲜尿会更好,立刻使用会起到更好的效果,现在看来非常明显。至于我向前辈嘴里撒尿,是我听医者所说,今天贸然来试,果然应验。”
甄影捃问:“为什么要救我,我们不沾亲不带故,你不会认为我们相貌伟岸,身怀绝技,拯救凡人于水火吧?”
南宫长云也说道:
“就是,你若说不上来,我们就认为你居心叵测,图谋不轨。我不会轻易相信你会就我们,说吧,到底什么情况?”
救人者急忙说:“我主要看你们无缘无故的受到伤害,于心不忍,第二你们身负深仇大恨,欲向玉匣派讨回公道,第三现在漓壤派已没有一点血气,我愤恨当爪牙。”
他说的也是实情,既然门派不为,还要陷害落难者,这让存着朴素善心的他,如何能看过去?所以出手救助,也算是替门派偿责。
朴素的善念,使甄影捃两人躲过大难,也使漓壤派逃过一个劫数,不是他们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为以后甄影捃展开血淋淋的报复,留下缺口。
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多说无益。
南宫长云继续问道:
“你这样解开药效,就不怕长老发现致你于死地吗,还是另有打算?我们现在是在逃命,也不可能带着你,所以你必须说清原委。还有,你叫什么名字?”
说了半天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既然这人出手相救,马上他脸色少解,缓了口气,于是南宫长云顺势问到。
现在能出手帮助别人的,都是心理还有一点善心,对于善良的人南宫长云心怀感激,但是有些问题必须询问清楚,自然不能想当然行事。
撒尿解救甄影捃的人立刻说:
“我是漓人,家就离这里不远,在这个岛上。漓乡长老即使发现了我解救你们,也不会杀了我,你们可以放心大胆的走吧,我也不可能离开家乡而颠沛流离。”
甄影捃闻听此言,一想也对,总不能解救了他们,救人者就得和他们逃走,但是不逃走难道不被漓乡杀死吗?即便不杀死也不会让漓人好过的,必定给于严惩。
想到这里,他急忙说:
“事不宜迟,先把我们的绳索解开,以免外面的人过来,使前功尽弃。你说漓乡长老不会杀了你,是为什么,难道是亲属关系吗?要不也解释不通,我们总心存芥蒂。”
甄影捃把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有疑问总得解释吧,即便是有这种亲属关系,也不能保证漓人不受处罚,毕竟救人事件已经关系到门派的生死存亡。
从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玉匣派的触觉已经伸进了修者界的方方面面,如此强势的对手使他们始料不及,也加重了对抗的难度。
这件事,是目前的重中之重,先逃离玉匣派影响所及的范围,其他以后再说。
但是事情还得极力解决,譬如现在的问题。
有些事情不了解也就算了,了解了反而不能帮助解决,又是徒增惆怅。
像他这样的人应不会惆怅的,看不惯要么不理他,要么上手就打,就杀。
可眼前这件事,不是说打说杀就能解决的,只能叹了口气,看着漓人伸手给他解开捆仙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