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为这些人们谋得一丝一毫的悠然和安乐,我们付出的再多也是值得的,这些平平常常的人们他们是那么知足,那么善良,他们稍得即安,非常容易满足,这就是真实的生活,简单的生活就会使人幸福,这多好啊!”
昌云冉笑看大街上游动的人们,悠然自得的说道:
“其实平常的人们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就是这么简单,就把他们打发住了,我看你是不是有点长吁短叹了,话中的意味可是多少带着的,是不是有点感慨?”
南宫长云不由得笑道:
“是啊,多少是有点,原本我的家也是富裕的,不过后来发生了一场的大变故,父母被人陷害,家产被夺,我的心里是有着恨,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所以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来保证劳苦百姓的一点点对生活的奢望,这就够了。”
昌云冉几个听了南宫长云的话,感到非常惊诧,父母双亡,家产被夺,还能笑得出来,这心理素质得有多么强悍才能做到这点?
反正这事情如果轮到自己头上,非得把对方杀的片甲不留,满地滚爬,哭爹喊娘不可。
但是,季奉康开口说道:
“我们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冤仇,报没报仇?没报的话咱们杀上他们家,把他一老少全部杀光,一个不留,奶奶的熊,竟敢动我季奉康的兄弟,我第一个不饶他个龟儿子!”
李明阳也说:
“行,不管到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了,就招呼一声兄弟,咱干他娘的,绝没二话!”
昌云冉还是比较厚实老练的人,思前想后,他说:
“长云兄弟,那么你出来拜师学习修真难道就是这件事情引起的?那又怎么跑到这里,听口音你好像不是本地人吧,怎么到这里了?如果方便的话,就跟老哥说说吧,虽说不能真正的替你分担什么,起码兄弟们在一起,能帮衬点,哪怕是一分也好。”
南宫长云本不想说,可话已经透露出来了,没法回绝,只得说道:
“那是我大概四岁的年龄吧,家里忽然遭遇瓢泼大雨,父母急急慌慌的把我放进一个箩筐里,我顺水漂走了,父母却被山洪暴发掩埋了。
“我听师尊说,事后他去看了山洪的痕迹,明显有人为动手的遗痕,师尊也是千劝万劝,让我暂时不要报仇,要报仇就得等到自己有能力的时候,亲自动手,所以最后我接受了。”
昌云冉哦了一声,又问道:
“那你是如何到这里了呢?”
南宫长云道:
“简单地说我是被追逃,才跑到这里的,究竟谁是追逃的大仇人,我没见过,因为我收工的时候被蒙蔽了,然后和甄影捃报了他门派的小仇,被多次追逃,我才一个人乘上单向传送阵来到这里。”
李明阳也瞪眼问道:
“甄影捃是谁?”
季奉康同时说:
“他门派是什么小仇?”
南宫长云哈一笑,答道:
“甄影捃已经元婴中期了,他是我一路逃跑的大哥,是那个门派太大太厉害了,我们没有一点办法,只有逃跑。
“为什么要逃跑?因为甄影捃大哥的门派被全灭了,具体是谁,他当时也没见过,后来逃跑的过程得到一个消息,也不准确,就这样我和甄大哥、宜然枚雪等失散了,仅此而已。
“你们是不是觉着我应该愤恨得咬牙切齿?”
几个人一,都在等着他的答案。
南宫长云深吸一口气,缓缓的把气体吐出:
“如同我说的,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心里的恨意滔滔不绝,我恨得想把我的仇人生吞活剥,现在我有能力了,能报仇了,但也回不去了。
“后来想想我再恨,也不能影响日常行动,如果时时刻刻行动上都带着恨意,未免会影响我的判断,以及灵敏和准确性。所以恨在于心中存在,而不在于行动打杀。不能让恨意蒙蔽了双眼,这会得不偿失。”
几个人又来到过客酒店,坐下来点了一桌子饭菜,外加一瓶酒,开始吃喝起来。
刚开始还有点沉闷,随着酒瓶里酒量的下降,南宫长云笑道:
“都高兴起来,不要因为我的过去的事情影响大家的食欲,来我们共同走一个!”
几人共同举杯把酒干掉,就听门口传进来一声放浪而调侃的话音,尖酸刻薄的揶揄道:
“吆,这谁呀?哪里来的穷酸,大爷却一个也不认识,他奶奶的,在帝都竟敢吆五喝六,啧啧啧,我瞧瞧这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