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靖笑得淡泊沉敛:“只求一道旨意,让临靖此生,只傅颐一人尔。”
“恭……”人群里已响起的庆贺笑声突兀地停住,个个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来。什么?靖王爷方才说什么?没说要娶阮英菲,说此生“只一人尔”?不是吧,开什么玩笑!真的没听错吗?这是幻觉吧?
阮英菲咬紧下唇,眼泪忍不住,“刷”地就掉下来,一个劲地摇头:“皇帝哥哥,不要答应他……”
临渊随意道:“如你所愿,准了。”
本就是早先商量好的事情,耽搁了这些许日子才放在台面上说出来,这时候若还“不准”,那他这皇帝还当不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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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颐本在营帐中研究自己的伤势,俗话说伤筋动骨一半天,她推测自己该是软组织挫伤,大概休息些日子也就好了,反正大夫们也没说她肋骨是断了,只是身子不太好,与临靖的关系又突然间就回到“解放前”,偏生碧鸢纸鸢二人又还不见了,这日子可是闷得没法过了。
她自顾自地有写郁闷,却闻营帐外莫名地多了些女子的嘀咕声,和意外的宁静比起来,实在是喧嚣得多了,且后来还听侍卫拦人的声音响起:“小姐驻足,王爷吩咐,任何人不能进入。”
傅颐听得奇怪,正要站起来,想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绕过屏风,正要走出去,却见一个侍卫掀开帘子,站在门边就对傅颐道:“主母放心,帐外无事。”说罢放下帘子出去,从掀开的帘子一角,傅颐看到许多女子的裙裾,心头正疑惑,自己门前怎么平白无故多了这许多人光顾。
如此想着,掀开帘子一看,阮英菲正瞪着红彤彤的眼睛,一副气鼓鼓想哭却偏生骄纵的模样。
傅颐看见她,心情变得自然更不好,冷着脸就将帘子放下来。
“傅颐!”阮英菲在帘子外头高声喊道,声音嘶哑,明显哭过。
傅颐背对门帘,不言不语,面无表情,停住步子,想听她说什么。或许自己真该-禁-欲,断了自己所有的绮丽幻想。
阮英菲哭着道:“你是真的不容靖哥哥娶我吗?”
傅颐轻轻“呵”了一声以作回应,阮英菲自幼习武,声音虽小,距离却近,她不会听不到。这种时候了,都还要来虐狗吗?
“他说这辈子只要你一人!”
【存稿这东西,好遥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