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产与订婚(2 / 2)

没错,我从狗嘴里我接过剪刀,开始拆封开箱。一边拆一边逗小孩子一样夸耀着狗子:“牧头啊牧头,你怎么这么聪明呐,你真是世界上最聪明的狗子。”

听见我的夸赞,牧头达拉的耳朵差点竖起来,旋即扭头跑回客厅,用嘴叼起自己吃饭的盆,又跑回我跟前两眼放光地盯着我。

合着你就是为了吃讨好我呗,我满脑子黑线。

但此刻我更想立马拆开手中的大箱子,毕竟我也很好奇是谁给我寄了什么东西过来。

趴在客厅沙发上的“窗帘儿”感受到动静,跳下沙发踩着优雅的步子缓缓朝我们这边走来。窗帘儿是一只狸花猫,是几个月前在小动物救助站领养来的,为此我荣获了一块“动物爱心者”的小锦旗,还和救助站的工作人员一起合影留念来着,照片至今挂在救助站的墙壁上。我琢磨着不就是领养了一只小猫嘛,这样大动干戈总让我感觉你们背后有阴谋。后来我才了解到,原来这个救助站救助的小动物实在是太多了,站内的空位早就变得拥挤,但每天还是陆陆续续会有被遗弃或者走失的小家伙送过来,于是大家都急切地想要找到愿意领养它们的爱心铲屎官。刚巧我出现了,并且主动提出想要领养一只小猫,那一刻,我在他们眼中大概是头戴光环,长着翅膀,全身发光的天使吧。

窗帘儿走到牧头跟前,微微歪着头,它看着牧头叼着盆坐在箱子边上,又看看我正用剪刀一层层破开缠在箱子上那难缠的胶带,然后一巴掌打在牧头叼着的饭盆上,硬生生将盆拍落在地。

我有点懵,看着窗帘儿那副模样,就好在对牧头说:“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看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反观牧头,竟不敢做声,委屈地跑到我身后像是真的被教训了一番。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想着牧头你这个个头可真是白长了,窗帘儿都可以做你老大。不过话说回来,得亏牧头用来吃饭的家伙不是个铁疙瘩,不然刚才那一下不得把我家的地板砖砖给干裂开啊,那样的话我就真的裂开了。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解决了这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箱子。我把剪刀搁到地上,满心欢喜地扯开箱盖子,然而瞬间一股海腥味扑面而来。突如其来的味道闯入鼻腔差点让我大脑宕机,还好稳住了,但仍然眉头紧锁。

“靠,什么玩意儿!”我开始怀疑这是哪个和我有仇的家伙搞得恶作剧,毕竟我可是有刷到过黑粉给博主邮寄排泄物的可怕视频,那玩意儿真是震惊我一整年。

我小心翼翼打开里边裹着的塑料袋,仔细一瞧,居然是一只只小小的八爪鱼,它们和冰块叠在一起,大部分冰块已经融化成了水留在袋子和盒子里,八爪鱼底下是一些螃蟹,用麻绳绑得整整齐齐。

“海鲜?”这下我更疑惑了,这谁寄来的,我有海边的朋友吗,“快递海鲜过来,这不会死了吧,会不会臭啊……嗅嗅……好像还行。”

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那我们算不算……

突然被我落在书房的手机响起来,我看了看眼前的海产箱,又看看自己湿乎乎的手,立马起身去厨房冲洗了一遍,然后随手抽了两张纸,跑去了书房,待手擦干,我拿起反铺在电脑桌上的手机,瞅了一眼来电显示便滑通了接通。

“喂,傅总?”

“嘿!班长。”

“怎么了?”我估摸着还要去解决外边那个大箱子呢,你最好有事,并且长话短说。

“哦,班长有没有收到什么包裹?”傅总开门见山。

“所以那堆海产是你寄过来的?”我反应过来。

“是的咯,怎么样,意外吧。”

“好家伙,你就不怕它们死在路上然后全臭了吗?”我的语气很平静,并不含有责备的意思。

“不会的吧,这种东西快递都办加急的,不至于臭吧,不至于吧……应该不会吧。”

听这犹犹豫豫的话语,这不明摆着你也不能确定么。我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说道:“还好,大多数应该还吊着一口气。”

“嘿,那就好,”傅总像是松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那食材我给你送过来了啊,明天来你家蹭饭。”

“哼,我就知道。”

傅总是我的大学同学,本名傅康杰,而“傅总”是我们朋友间对他的称呼,至于这个称呼的由来,顾名思义,他正是傅氏集团的正牌少爷,是傅氏下一任的掌舵人,怎么说也算得上是我如今脚下这个城市的土地主吧。

我们之间说是同学,但并不准确,傅总其实也是我的学长。如果大学期间不是因为傅康杰他生了一场重病的话,我们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产生交集。那场疾病听说很严重,傅总整整休了一年的学,等他病情好转之后,已经办了留级手续插进了我们班,那年大二,也是我担任班长的第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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